锻神锋双眉一挑,手腕微挫撩剑反剖,本意那暗器该当一分两半,谁知竟然大出所料卡在当中。
“这是?”定睛处,饶是锻神锋也不由意外。
“铸造锤?”飞渊歪了歪脑袋。
再转眼,鲁缺赫然逃之夭夭。
他可不想自家女儿还未正本清源就成了孤儿。
剑锋轻抖振落铸锤,抬手招来剑鞘将随心不欲封好交还飞渊,锻神锋再化羽扇上手,目露思索之色。
‘嗯……鲁缺突然到来,欲探文帝剑,必然有事,是谁敢针对锋海?还有皇甫霜刃,对此他似乎早有预料,疑问?’
正当他思索之际,复闻朗声拜语——“在下赫蒙少使,奉还珠楼主之命,特来求见锋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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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十分有技巧。
相较海境对标的午砗磲,能在前任苗王手下讨生活的赫蒙少使更多了一分世故在。
情知若凭王宫来使身份只会适得其反,近似以势压人的举动容易激起丹参粉胸中傲骨。
因此赫蒙少使选择一种更为温和迂回的身份作为缓冲,以期达到目的。
锋海主人与现任还珠楼主交情匪浅,赫蒙少使在背调时注意到了这一点。
友人背书,锻神锋态度松缓不少,亲兄弟明算账,这也是他最为欣赏皇甫霜刃的一点。
“直说来意吧?”锋海主人不打算拖欠人情……
金雷村
“如何是魔,怎样是佛?”
黯淡、冷凝的兵刃上,映出模糊的面孔,些微油灯的光亮反射着锐利的光芒,光芒如锋。
摇摆游移的名词转动起伏。
前者是人世一遭以来外界对玄狐长久的标签定义,而后者则是这几天来每每耳闻梵唱每每重复的概念。
“也许你应该自问,你属于何者?”一声清彻透骨,发自屋中较高的那道伏案身影。
闻言,玄狐下意识将探求目光投向另一道更为娇小的人影。
对此置若罔闻的常欣只是苦着一张俏脸。
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狄大哥要介绍皇甫霜刃来指导她医术,更不明白皇甫霜刃为什么对这个名叫试卷的东西情有独钟。
眼下的她看着图上参差空白的经络图,贝齿轻咬笔杆就差挖心搜胆了,一时间倒是忽略玄狐疑团。
于是得不到答案的玄狐只好转求自身。
“废苍生说过我不是魔,但尚同会的人不是这样讲的,单一个我,为何有多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