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一声语,旭长辉语意安抚别开权衡视角。
这是在说明荻花题叶与仙舞剑宗千丝万缕的联系。
“对哦,差点忘了学长还是半个仙舞子弟。”禹晔绶真道。
说着,他看了眼隔壁剑宗人马,目光落在气质方严的登虹造殛身上,却是蓦得想起一事来。
疑惑上心,禹晔绶真不禁问道:“对了,为何身为养父的靖灵君前辈看来不是很关心学长的样子?”
“这判断从何而来?”临书玉笔反问。
“我向靖灵君前辈陈述学长行迹的时候,前辈态度很是冷淡。”禹晔绶真说。
说好的爱屋及乌呢……无端遇冷的禹晔绶真心下残念。
听到这话,长辈们似是有了些猜测,只是不便诉诸于口。
“这嘛……”
临书玉笔顾左右而言他,只将求助视线投向身侧娇妻。
视而不见的泰玥皇锦兀自低头,似在端详船舷花纹。
“唔!让我猜猜,”檐前负笈倒没有那么多顾忌,坦言求证,“在登虹造殛面前,你是怎么称呼荻花题叶的。”
“‘荻花题叶学长’啊。”不明就里的禹晔绶真理所当然地回答说,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危险性。
“记住,下次在登虹造殛面前,你对荻花题叶的称呼应该是‘昊辰学长’。”檐前负笈道。
“为什么?”禹晔绶真看来理解不能。
外甥不开窍是该怎么办……檐前负笈叹息一声,直球发问:“荻花题叶本姓为何?”或者该说
“‘狄’啊。”禹晔绶真答。
“登虹造殛呢?”
檐前负笈又问。
“当然也是……啊!”两相联系,禹晔绶真这才回过味来。
看向靖灵君的眼光更添同情,就像是在瞻仰顶上亭亭如盖的人间最高峰。
所以说如画江山在给狄飞惊起道号的时候究竟有没有这层意思在呢?禹晔绶真忍不住又想。
而答案嘛,双亲三缄其口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前宗主还真是……”一言难尽,满脸纠结的禹晔绶真挖心搜胆尝试措辞,“有个性。”
他算是明白学长恶劣的性格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是一脉相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