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喽,只要是传说,我都有兴趣,只可惜我只能听,不能亲自去调查。”霁云语带遗憾说。
说着他已将血不染递回:“还要多谢你满足我的心愿。”
眼看着无情葬月收剑入鞘敛去神锐,血不染红光渐隐,霁云忽地想起另一桩传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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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血不染染血不休,又有说法是此剑杀人取命血不染一丝鲜红,这二者究竟孰真孰假,以及,此剑为何会变成如今模样?”
“最美丽的回忆存于心海,寄情剑锋,掩盖鲜血世浪,方得洗尽铅华……”无情葬月以一种近乎咏叹的口吻道。
“说完了。”霁云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不!”无情葬月看了眼霁云,“这只是定场词,”须臾歪楼北风传奇人格的他问,“故事很长,你有时间听完吗?”
“能。”四顾一番略作迟疑的霁云总算横下决心,舍去午睡时间追剧顺带分享膳点作酬,“另外,我还会有点心作为回报。”
保证不让说书人吃亏。
近朱者赤,同郁剑须臾自小玩大的醉梦无花么,清奇的脑回路也是一脉相承。
看着霁云手里捧着的几只粽子,无情葬月反倒陷入迟疑了……
那一日,四季一时里。
“花期待月找到新的谜题。”月该为自己而活。
“月与花,只会同道。”无情葬月停下筷箸。
“即使有一天,花站在岳伯父临死仍就心心念念的剑宗对立面么,这个承诺也不变么?”荻花题叶问。
“那最美丽的谜题,吾——”无情葬月道,“不愿追寻。”
“不愿,却不得不面对。”荻花题叶说,“因为率先挑起战争的也许会是花。”
“这算试探吗?”无情葬月不解,“如今的四宗和睦共处,敖鹰伯父更是治理得法,一心维护道域和平。”
“没错,四宗间的和平,”荻花题叶强调,“那平民呢?你是否想过,现在的四宗离道域人民已经太远了。”
无情葬月沉默。
“你现在看到的道域是不真实的,也是不完整的。”荻花题叶道,“因为你现在是睁开眼睛看世界的,从现在起你应该学会闭上眼睛来看世界。”
“闭上眼睛看世界?”
“戴上它,你就能看到一个完整而又真实的道域。”
说话间,荻花题叶从怀中取出一物来,递到无情葬月面前。
那是一张诡谲怪异的雪白脸谱,上绘墨笔重彩,半糅半勾错相阴阳。
雌与雄,交布在一张面孔上,更透着一股说不出阴厉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