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龙——”
鞭手拦腰疾扫,这一鞭势捷如电,孟偏王避之不过,身形不由自主拨转半圈,背对大敌任人鱼肉。
务求制胜的铁骕求衣连使险招,左右拳掌一轻一重,忽快忽慢,寻瑕抵隙。
类似的角斗功夫,却是截然不同的风采。
臂中套拳折断孟赫重重关节,跟着一把将之拎起的铁骕求衣蓦得挺身后仰弯腰插柳。
“震天击!”
“啊!”头颅抢地天灵破碎,孟偏王赫然横死当场。
插柳之余铁骕求衣踮足一扬,使记带醉脱靴的他便自踢起身侧磐龙。
原来一番抢攻后,苗疆军首已然收复失地来到原处。
鱼龙翻天轮转光圈如影,滴溜溜转过几周稳稳落回铁骕求衣掌握。
“兵法,虚虚实实,现在——”掌握宝刀的苗疆军首横目睥睨,刀锋挥指,“还有谁?”
目光所至,无人敢对,逼得在场众人不敢躁进,怯怯思退。
无人纠缠的风中捉刀亦自脱战。
短暂的平和局面换来喘息空间,休憩之余,铁骕求衣更是暗自思量在心:‘老五,你还不现身吗?’
尚贤宫
月光静静地铺进暗室,四周一片寂静,静静陈列在雪绒胡架上的裂羽铳好比虚枕以待,任由一只玉手轻抚握柄……
峡谷里,墨者的尸体躺了满地,剩下的铁军卫仍将铁骕求衣和风逍遥牢牢围困。
“老大仔,这阵没拿酒来喝,说得过去吗?”轻吐一口浊气,风中捉刀示意此行所需美酒犒赏的数目不小。
“还未结束呢。”铁骕求衣道。
“我知道,我是怕你顶不住,”风逍遥说,“援军应该来了吧?”
“哈哈哈……铁骕求衣,你所训练的铁军卫果然精良,军失主帅,仍是不慌不乱,用来对付你正好。”
全无兔死狐悲之感的远君辞反倒更见意气风发,自顾自地下令道。
“众军继续逼杀!”
“杀啊!”令行禁止的铁军卫齐声呼喝蜂拥而上……
同一时间,华凤谷,苗王雁王,初次对垒,一股难以捉摸的气息,在氛围中无形流转。
“请阁下,全力应战。”苍越孤鸣道。
“利用空隙,求取情报,将计就计,以自身为饵,推算大战必在围地,藉援打围之策,欲一举歼灭潜伏的墨者。”
细细复盘抽丝剥茧的上官鸿信俨然透彻全局心有预料。
“苗王率领的人马,现在已经包围华凤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