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梨说得理直气壮:“我和boss大人是笔友,你不知道吗?”
琴酒:……
琴酒还真不知道。
他也不理解西园寺绮梨说的“笔友”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能和boss互通邮件就是笔友的话,那么整个组织都是boss的笔友。
但是这事能这么论吗?
显然是不能的。
琴酒尽量无视了那番笔友声明,重新换了个询问方式。
“你给那位大人发了什么?”
他实在好奇西园寺绮梨究竟给“那位大人”发了什么。
居然能让“那位大人”亲自给他下了命令,让他要“好好照顾自己的搭档,别让女士伤心”。
绮梨:“也没什么。”
她冲着琴酒眨眨眼:“就是稍微控诉下临时搭档太不体贴女士了,让一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女士对他抓耳挠腮牵肠挂肚日思夜想,实在是渣男典范。”
琴酒:“……”
有这么打小报告的吗?
所以boss这是不堪受到西园寺绮梨的骚扰,才给自己发了这么条邮件吧?
琴酒花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
有什么办法。
组织是他自己要进的,人是他自己招进来的。
只能他自己受着。
琴酒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他头有点疼,想说的话一大堆,但最终却只能化作无尽的沉默。
“等到目的地会告诉你的。”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那么些有气无力。
绮梨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最终笑嘻嘻地答道:“好呀。”
从东京到纽约的飞行时间颇为漫长。
西园寺绮梨晕机,几乎是一上飞机便开始倒头就睡,前后几乎睡足了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等下飞机时只觉得头晕眼花,手脚还有些水肿。
下飞机后又是一小时的车程。
等一行人终于抵达酒店时,绮梨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话就先说吧。”
晕机与晕车的双重打击让绮梨的脑袋晕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