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认的是,它更适合出现在乡村的烧烤小屋或者啤酒馆里,而不是出现在这。
“尝尝。”
乔对自己说道。
“好。”
有时候,由陌生人到熟人,极速缩短彼此的社交关系只需要一道菜。
……
“原来是这样,长见识了,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乌萨斯的圣愚的事……唉……我难以评价,乌萨斯也不会在意我的评价的。”
乔叹了口气,刚刚在享用这两只羽兽的过程中,恩德勒斯一点一点地告诉了乔或者说是万尼亚男爵关于乌萨斯圣愚的事。
同时也叮嘱乔,自己知道就好,别到处宣扬,毕竟这是乌萨斯最上层圈子才能知道的秘辛,若是随意外流绝对会惹祸上身。
乔当然也不是傻子,他虽然年少,但也很清楚个中利害,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那你过得一定很辛苦吧,听你这么说的话。”
乔喝了口瘤奶,叹了口气,对恩德勒斯说道。
“嗯……我和其他圣愚不一样,你也听到他们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
恩德勒斯咀嚼着一只多汁的羽兽腿,说道:
“但我这么下去,肯定也是不行的,迟迟出不了成果,我也会对乌萨斯失去价值。”
“皇帝很信任我,给了我很多砝码,但是这些砝码是有重量的,如果我这杆秤是劣质品……那么这些砝码将会是压垮我的刑具。”
而在和乔,也就是年轻的万尼亚男爵的交谈中,恩德勒斯也了解到了他们那边的更多情况。
万尼亚这个姓氏之前都是平民,乌萨斯贵族中并没有它的存在,家族所在的地方也是再贫瘠不过的雪原一角。
最困难的时期,大雪几乎覆盖了整片天地,就连行商都不愿意来了,随着本就少得可怜的粮食被一点点消耗,苦日子愈发难熬。
有道是穷则思变,穷苦的乌萨斯农民想要在乌萨斯翻身,参军是为数不多有渺茫希望的机会,最起码能保障不会被饿死。
当然,实际上乌萨斯的军队内部的整个体系也是极为腐败的,但穷农民哪接触得到这些——
他们只认得那些充满了煽动性言辞和夸张表情的宣传征兵报。
于是万尼亚家族也都纷纷走上了参军的道路。
可惜都没混出什么成绩来,沾上的最显着的战役就是前期的四皇会战……当中的一些个小小的后勤员。
对比前线拼命作战的将士们,后勤们要操心的事情也同样不少,不过总归比前线拼杀,丢掉性命的风险要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