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夫人眼皮一抬:"我相信不是左相所为!"
司马剑睁开了眼睛:“你们明白就好!”
紧接着,一脸阴沉的张老夫又道:“两位尚书,你们现在虽归荒州王管,但你们也是世家之人,可别胳膊肘往外拐啊!”
“当然不会!”
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异口同声:“只是现在户部和刑部都归荒州王管,我们身不由己,你们要谅解!”
“在他下面做事,我们也着实不情愿,也是苦啊!”
“哼”
张老夫人满脸不信:“户部尚书,真是这样吗?”
“国库空虚,你本难逃追责,但现在国库重新充盈,尚书宝座你越坐越稳,有什么苦的?”
户部尚书:“”
然后,张老夫人多疑的目光又投向刑部尚书,看起来也有话要说!
刑部尚书急忙道:“张老夫人,我刑部这次可不曾得到好处啊!”
“说谎!”
张老夫人眯起眼睛,眼角全是皱纹:“现今天下盗贼四起,你刑部疲于奔命却毫无建树,再这样下去,你不仅会丢官罢爵,还可能被皇帝治罪,对吗?”
“张老夫人休要胡说!”
刑部尚书绝不承认:“本官掌管刑部以来,一直兢兢业业的缉拿各方盗贼,维持帝国治安,奈何盗贼太多抓不绝啊!”
“是吗?”
张老夫人根本不信:“刑部碌碌无为,陛下看起来已经很不满意,若再无功劳,你这刑部尚书估计就真做到头了吧!”
吏部尚书脸一红,没有反驳!
“刑部尚书,你现在直属荒州王管,他的名声对你来说很有用,能让各方匪徒归降的归降、逃命的逃命,能让你刑部松口气,能让你莫名其妙的立下很多功劳,就能让你稳坐吏部尚书宝座,对吗?”
“张老夫人,你想得可真多!”
刑部尚书脸涨得通红:“本官从未如此想过,这都是你的臆测!”
“本官与诸位是同气连枝,荣辱与共,我在刑部尚书的位置上一直都为诸位大开方便之门,难道你们都忘了?”
说到这里,刑部尚书眼皮一抬:“张老夫人,你那些子孙做下的恶事还少吗?”
“若不是我这个刑部尚书,你张家子孙早就被抓进大牢问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