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我苦笑了一下,才开口,“你可别提了,当时差点没怄死。那时的我,要不是为了这一口气,真的想一死了之了比较痛快。
但是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再加上,我越反击越查,越吓人,我的孩子,我的财产,我的公司,我的亲人,……一切都不对劲了,你说我怎么办?”
我摊开手看着苏友安,现在回头看看来时的路,都还觉得细思极恐。
“我只有咬牙坚持,只有一个目的,报仇!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冲就完了!”我说了句现在的流行经典句。
“但是一般人做不到!”苏友安赞了一句。
“我当时就一个念头,他负我,我就让他全军覆没,生不如死。所以,我也就破釜沉舟了!不然我的家人我的孩子怎么办?钱财是身外之物,可是那是我的呀!我凭什么拱手相让给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一点,当时我们大家也都很气愤。”苏友安说道。
“所以,我非得拿回来。青川就笑我是财迷!可那是我奋斗来的,我没理由便宜了畜生。可没想到,越深入越可怕,原来要害我的,不仅仅是我的丈夫邓佳哲,他也是被圈进了这个迷局中的傀儡,就是一枚棋子,作到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实话,自从邓佳哲死了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又提及到他。
“直到现在,这个迷局中,还有的我一席之地!”我讥诮的笑了一声,“你说我的幸运的,还是不幸的?”
“找回了青川,你当然是幸运的。”苏友安笑眯眯的对我说了一句。
我会心的一笑,“那到是!在一点上,我可以说,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
“所以,我也就一口气坚持到现在。这期间,有人也骂过我,说我就是个‘事’,哪都有我,到处显摆!可是我无法抽身而退了啊,你也看到了,我退的了吗?即便是现在,我都不可以一个人出行。要是没有迟溪在我的身边,我都不定死几次了!”我无奈的笑。
“是啊!防不胜防,狭隘的人还是有的!你也不必在意。我们所做的,不能追求理解!只能前行!揭开一个又一个的谜题,将一个又一个的魔兽绳之以法。只要欲望存在,我们的职业就得生生不息。”
苏友安的这番话,真的跟让我吃了芥末一般通透。
了解了她们的不易,也知道了这个职业的使命,这是一个永远不会磨灭的番号。只要欲望与邪恶存在,这个职业的人就会存在。
也许他们就在你的身边,别不信!
我不得不对苏友安说,“认识你真好,友安!”
苏友安说了一句特让我激动的话,“我们是战友!”
这句话一出了她的口,差点没让我哭出来。
“真没想到,你是我的战友!”我由衷的说。
她笑,看了一下自己,故意调侃我,“怎么?不像?”
“像!你们才是真的百变的!”我说。
但是这句话一出口,我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了……你知道‘老枪’这个绰号吧?”我看向苏友安。
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知道,这个人相当的有传奇色彩。都说他是百变的,每次出现都是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样貌。
据说,目前还没有一个人可以确认他的真实身份,连性别都无法确定。尤其是在古董行业。这个人已经在我们的名单之上很久了,但是确实向你说的,不好掌握。一点进展都没有。”
“所以,这个徐斌一天没归案,这件事就会成迷无法破解。徐斌当年的那些东西,究竟还有没有后续,现在也是个谜!”我有点气愤的说,“这个徐斌,千刀万剐了都不解恨。”
说道这里,苏友安一脸的严肃,不由自主的也带了些情绪的说,“宋徐这两家,真是华国建国以来最大的败类。
宋光捷与宋家的那个老的,目前已经没有悬念了。虽然那个老的已经离休多年,但是当年魏家的事情,与这个老贼脱不了关系。他才是宋家的真正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