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的不轻不重咬了一下,听着嘶的一声,瞪大眼睛,眼中迸射的怒意近在咫尺,这般艳逸鲜活,灵动照人,远比刚才木讷的她有趣多了。
周戈渊松开她,勾起唇角,显然相当满意刚才的体验。
他将她抱起,垂首叮嘱道:
“埋首在我怀里。”
谢德音嗯了一声,照做了。
周戈渊一路将谢德音抱出了驿馆,此时天还未亮,除了守夜的侍卫,驿馆和驿馆外,没有他人。
周戈渊看了一眼躺在地面席子上的陆府车夫,将谢德音放在了马车上。
谢德音睁开眼,外面还未亮,看着周戈渊开口要说话,她抬手便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噤声。
待她松开后,看着周戈渊双唇微动,似情人呢喃般低语训斥:“大胆!”
声音极低,低的仿佛在耳边萦绕不散。
谢德音小声的回着:“王爷快回去吧。”
周戈渊此时唇角勾出一个弧度,表情慵懒中带着玩味儿,声音低沉且透着一丝不正经道:
“还真有奸夫婬妇那意思了。”
说完便转身潇洒离去。
谢德音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离开,趁着众人都没醒,掀开帘子进了马车。
马车里陆元昌和周华月交颈而卧,谢德音看着他们俩,要忍常人之不能忍,才能止住自己此时想要杀了他们的心。
等待是难熬的,如同等待着天亮,也如同等着他们凄惨的下场!
周戈渊回去时,见到一个穿宫女装束的女官在盘问着侍卫道:
“王爷带回驿馆的究竟是谁?”
周戈渊微扬的唇角瞬间压低,目光森冷无比,整个人从头到脚,透着锐利的危险。
在看清楚那女官便是太后身旁的苏樱时,周戈渊语气更森严了。
“本王幸了谁,何时轮到苏姑姑插手了!”
苏樱脊背一僵,话不敢多说,转身便跪倒在周戈渊的面前。
“奴婢知罪,奴婢是怕有人对王爷不利”
周戈渊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樱,眉目间俱是厉色。
“看在你随太后一起长大的份上,饶你一次,你当知道,本王对待那些没有分寸的人是何手段?”
苏樱浑身一僵,伏地请罪,再不敢多言。
等着周戈渊回了房间后,苏樱才察觉出,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衫。
她手脚无力的回去了,将摄政王抱着的那抹身影从脑海中抹去。
等着天一亮,太后和陛下起身后,便要继续前行了。
陆元昌和周华月醒来时,便看到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听到动静后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