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一只手拿起她的手臂,轻轻摩挲手腕的脉搏处,徐徐哑声道:
"想得多,就会"
男人身着棉白的睡衣,普通的样式,却穿出斯文又慾的禁忌感。
令人耻骨发麻的声线,慢条斯理讲述一些感受。
明溪听不下去了,拿脚踢他,"傅司宴,你不要说s话了!"
男人拿腿夹住她乱动的小脚,唇瓣亲了亲她的手腕,"那也只是对你,你喜欢就行。"
明溪小嘴很硬,"谁喜欢了"
傅司宴轻笑,"是谁今天撒娇让哥哥帮我的"
明溪脸一红,"你听到了"
男人挑了挑眉梢,"听到了上官小姐请求娘家支援,救夫。"
明溪耳根发热,"我哪有说救夫了。"
"那不然呢"
傅司宴撩了撩眼皮,存心逗她,"救上官小姐的男宠"
"什么男宠啊你不要胡说八道!"明溪羞恼瞪他。
男人抿唇,"确实,要不是形势所迫,谁愿意当男宠。"
他一本正经道:"所以上官小姐,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明溪:""
看他这样,真不像是被弹劾失意的人。
她不禁怀疑,"你这次是不是真的有危险"
"都来投靠你了,你说呢"
明溪问:"那总裁职务是保不住了吗"
傅司宴眼睫半阖,微微落寞:"可能。"
明溪抿了抿唇,"傅司宴,我有五百亿,我爸说是我妈留给我的嫁妆,不然你"
傅司宴捉住重点,浅笑:"嫁妆都要给我了,还不承认是救夫"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软软的下巴,"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明溪拧眉,"我跟你说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