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写下来向各位读者请教的。
这些问题,留待与各位同仁继续讨论。
三、关于叙事的尝试:网文意味着“隐含作者”与读者的共同叙事
“左佑佑”这个叙事者的形象,起初来源于我的责编薯条。
有一天,我们闲聊的时候,薯条对我的古籍编辑工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惊。
这么不时髦的工作,感觉挂上“编辑”两个字,读者就会流失一半。
于是,薯条成为我的一双“眼睛”——噢,原来从未接受过相关学科训练的人,是这样看待这个领域的吗?
左佑佑就是一双这样的“眼睛”。
她没有接受过漫长的学科训练,也没有行业背景,自然就没有信息茧房,是彻头彻尾的“闯入者”。
这样一个叙事者,闯入一个几乎封闭的行业,会怎样讲述这个行业?
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反派的语气)。
紧接着,薯条找我:“宝子,想几个书名,通俗一些。”
我兴致勃勃地列了一串。
《迷津渡者》
《古书杂役录》
《新儒林逸史》
……
我征求了同学们与好友们的意见,大家一致认为通俗又雅致,认为其中隐藏的用典很有巧思,并对《古书杂役录》这个名字赞誉有加。
我信心满满地发给薯条,并重点推荐了《古书杂役录》这个书名。
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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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的同学与好友,基本是我的同行。
最终,我的书起名为《我为中华修古籍》。
我隐隐感受到点什么。
写作也是自我观察的过程。有时候我兴致勃勃写了一堆关于xx的讨论,回过头再看的时候,感觉自己好聒噪哦。
我居然想教读者做事?
我是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