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好一个姑娘得了失心疯,对这个姑娘的名声是极不好的。
原来沈砚书并不是针对自己一个,他是针对所有会叫容枝枝不快的人,察觉有人与自己差不多惨,甚至更惨,容怡心里的那股恨意,竟是散了。
容枝枝听到这里,一时间也不知当如何评价为好。
而容怡接着道:“大堂姐,我其实挺羡慕你的,有这样一个男子,满心满眼都是你,甚至他还会帮你对付情敌。”
“你这样聪明,想必你也明白,男人总是享受自己被一众女子争抢的虚荣,哪里会主动去帮女人处理这些?”
“相爷的真心,很拿得出手。这一回我是诚心希望你日后过得好,以前的事,就当是我不懂事吧,对不住!”
她这段时日一直在思考,若是自己不犯糊涂,一开始就听祖父的话,哄一哄自己的这个堂姐,容枝枝说不定真的会为她筹谋婚事和前程。
可她一步错,满盘皆输。
容枝枝也瞧得出来,容怡是真的在内狱吃了不少苦,也是真心悔悟了。
便也问了她一句:“你日后打算如何?”
容怡道:“我打算劝祖父带我们回家,这京城本就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且虽然我在京城丢了人,但回老家了,山高路远,兴许没人知道!”
说着,她还俏皮地眨眨眼:“堂姐,我再也不想给谁做妾,也不想攀什么高枝了,我现在就想找一个能像相爷对你这样对我的男子。”
“找一个心里和眼里都只有我,不管其他女子是什么身份、是美是丑,都始终站在我这边的郎君!”
世家女子,从小受到的培养,就是不要耽于情情爱爱,要以家族利益为先,以一辈子过得风光为先。
可如今,见识了相爷对堂姐的好,容怡的心里也忽然生出了一丝妄念。
容枝枝听完,诚心劝了一句:“世上男子,其实比女子更为现实,一份纯粹的真心,十分罕见。”
“在大多数男子的眼里,权力、金钱、亲情,甚至是兄弟之情都比爱情重要。个中真假,你要仔细辨认。”
容怡苦笑了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会真心劝告我一句,大堂姐,我与你,当真是云泥之差!”
“你才是真正知道,家族中人,应当同气连枝的。”
“我虽不如你,但我不会自暴自弃,自怜自艾,你且放心,今后你再听到我的消息,定是大变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