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诚未曾问世的名篇啊。”
“难道是此君新作?如斯盛会,张口而来,这得要多么可怖的捷才啊。”
“这不可能,文风极为复古,多半是从哪个残章中抄录出来的?”
“这回阁下可料错了,此君适才参加雅集,填补了这些句子,且听好了……”
随着如潮的议论声,霎时,许舒成了全场最耀眼的明星。
左群峰更是快步从观礼台走下,来到许舒身边,热情地邀请许舒登上观礼台。
许舒一首将进酒出,将宴会厅气氛完全引爆。
而在此之前,一场袭杀,满地血腥,已将寿诞应有的祥和喜庆冲刷殆尽。
可以说,许舒的一首将进酒,不仅挽救了场间的气氛,也间接挽救了整场寿宴。
上得观礼台,许舒言笑无忌,谈吐潇洒,又有大胡子提调官刘乾为他引荐,他迅速成为全场焦点。
秦冰痴痴盯着许舒,怎么看也觉不够,以前只觉得这家伙智勇双全,英俊潇洒,今天以后,恐怕又得加上个“文采风流”了。
联想到苏柠给自己来信中写的:如此无双公子,你再矜持下去,我不来抢,你敢保证没有别的妖女来抢?
秦冰正芳心暗愁,蒋池不知何时凑到近前,悠悠道,“秦师妹,莫非忘了我们此来,到底为何?
姓陈的一看便是斯文败类,这样的人,在咱们老家根本就排不上号,不知秦师妹到底看中他什么。”
强烈的嫉妒已经让蒋池面目全非。
换作平时,他对秦冰自是千依百顺,只唯恐慢待佳人。
可如今,秦冰对姓陈的表现出的仰慕,瞎眼可见,蒋池几乎嫉妒成狂。
“……不说别人,论姿容,风度,宗门联合会多少俊秀,哪个不远胜姓陈的,许小姐,你的眼光何时堕落成这般模样?”
蒋池痛心疾首。
秦冰轻哼一声,“蒋先生,有事没事儿,没事儿干,可以自去喝酒,吃东西。宗门大事,你忘了,我可没忘。”
蒋池眸光一转,低声道,“莫非师妹和这姓陈的达成了合作?我说着小子削尖脑袋,也要往左群峰跟前凑,敢情是另有图谋。”
秦冰心中剧震,面色如常,“如果他真是为杀黄达发而来,那咱们倒省心了,师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的合作,是以我为主。
倘若师兄不肯遵守这一条,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一听秦冰称呼师兄,蒋池心神荡漾,轻声道,“自然,自然全依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