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姨子当的很称职,你姐都不在,你倒是挺殷勤。”
白鹭左右快速看了看,低声道:“主人,我是想来劝劝谢江河,可谢江河油盐不进。”
秦林伸手在白鹭的饱满上捏了一把,道:“谢江河很快就会想明白的。”
“他睡的话都不听,会听你的?”
“谢江河也是明白人,他会想明白的。”
白鹭一脸不相信。
病房里,谢江河打通了儿子的电话,可电话那头却不是儿子。
“你……你是谁?”
“谢书记,你儿子正教你孙子学习剪花,很认真哦。”
“剪花?小明他对花粉过敏……”谢江河叫道。
“过敏啊,是啊,好像真的是哦。”
“你们到底是谁?”谢江河悲愤道。
他谢家一脉单传,儿子还有弱精病,要是孙子出了什么事,他谢家就完了。
“谢书记,不说了,你孙子还没学会呢。”
“不,不!”谢江河几乎在嘶吼。
电话断了之后,谢江河用力捶着床铺,然后倒在床上,面如死灰。
“王八蛋,王八蛋……”
骂着骂着,老泪纵横,他大叫着:“出院,我要出院……”
秦林在门口听到谢江河的声音,撇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也没有继续落井下石,转身出去,给乔安打电话。
“任务结束。”
谢江河那边刚办完手续,田科急匆匆赶来。
“谢书记,你怎么要出院?”
“诶,我……”
谢江河差点又老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