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的水也深不可测……哎,估计皇帝也知道!”
自语的张维贤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来山海关的时侯,皇帝就吩咐他,暗中调查辽东,这大半年的时间调查,辽东的水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深的多。
倒卖军需物资、培植商队走私、豢养家丁、独占军饷、大肆排挤、将不用力、士不用命、暗通款曲等等。
利益错综复杂,真正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东林和魏党那群人与他们比简直就是过家家了。
思索了一会儿后,张维贤朝着沈阳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后,才转身下了城墙。
在赵率教等将领的相送下带着亲卫朝着山海关疾驰而去。
“各军按之前布置照旧,遇敌情即刻到督师府汇报!”
赵率教也转身离去。
身后众将脸色不一,以祖大寿等为首的祖家众将则脸色阴沉,何可纲、朱梅等人则是记脸的兴奋之色。
至于原因,只有他们自已知晓了。
与他们相反的则是建奴的前军大营了,城中的议论声已经冲天而起。
“必须得赶紧通知父亲,这是一个掌控大金的机会!最好能在皇太极回来前截杀掉,这样就万事大吉了!”
“必须得赶紧通知正黄、镶黄两旗的都统,让他们让好防范,通时得派亲卫军去接大汗!”
瓦克达和图赖两人各怀心思,片刻后,数匹战马从两人各自统帅的大军中奔出。
当双方得知对方的举动时,皆是露出冷笑之色。
而他们还在担心沈阳那边不知情的时侯,沈阳整座城内也是忽然之间出现了很多皇太极被围杀的通告。
崇政殿旁边的偏殿内,得到侍者禀告的代善脸上也是闪过一丝惊惧之色,随即记脸的喜悦,机会终于等来了。
一边的萨哈廉则是记脸的担忧之色,迟疑了片刻道:“阿玛,实话实说,以您的能力带兵打仗、冲锋陷阵足以,
但想掌控整个大金,并且在大明的攻击下存活下去,还远远不够。”
“混账!”
代善大怒,指着萨哈廉:“你就那么不看好阿玛?你别忘了,这汗位本来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