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我发誓再也不会来了,这几日简直就是噩梦!”
“走了走了,去滦河洗洗,我现在感觉浑身都难受!”
“走吧,洗完了,趁着天色还能赶一段路,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下,赶紧回京城,这他妈的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
“走?想死你们就走!”
听着众人嚷嚷,阮康文冷笑了一声。
“阮康文,你够了呀,怎么哪里都有你,你要走就走,废什么话?”
“阮康文,真当我们怕你是不是?”
“你把话说清楚,怎么就找死了?陛下都说我们自由了,难道你的话比陛下还管用?”
“阮康文,别看陛下很青睐你,你就可以无所顾忌,惹火了我们,我们联合起来将你家的芜湖巨店给灭了!”
……
“阮康文,陛下有请!”
“阎应元,陛下有请!”
在众人怒骂中,两名锦衣卫奔跑到了阮康文、阎应元身边说了两句。
众人立刻就闭嘴,脸色瞬间一阵青一阵红,打脸实在来的太快了。
国子监的众人看着离去的阎应元,眼中记是羡慕之色,入了皇帝的眼,不说飞黄腾达一步登天,至少未来可期。
看着离去的两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陛下刚刚说了,是等大墓修好了祭奠一番再离去,还是现在就走,自已安排,这话你们怎么理解都行!”
刘宗周看了众人一眼,举步朝着滦河走去,其余几位尚书也跟了上去。
余下众人都苦着一张脸,他们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刘宗周话中的意思。
俗话说,锣鼓听声,说话听音,他们也不敢赌皇帝是不是随口说的。
赌错了,后果很严重的。
“走吧,大墓和纪念塔至少得半个月的时间,是在这里等着,还是等建好前两天再来,我们再商量,现在先去滦河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