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酒楼在这位说书人说出曲阜孔家的时侯,瞬间安静了下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震惊之色。
曲阜孔家是谁?那可是千年世家,天下读书人的圣地。
敢这么说孔家,是嫌自已死的不够快吗?
“那也不对呀,这上联不是说今降大金吗?孔家投靠大金了?”
“这我哪知道,但从这副对联分析,说的绝对孔家。”
“这位兄台,你这么说孔家,不怕被孔家清算吗?”
“怕什么?难道现在实话都不让说了,即便我不说,其他人都猜不出来吗?孔家已经霸道到这个地步了吗?
那我倒是想问问,这大明是陛下的,还是孔家的?”
说书人说完,身边三丈内的酒客全部齐刷刷的离开了,看着出声之人记是无语。
特别是刚刚送酒的那名富商,脸上记是懊悔之色。
尼玛……
你清高,你了不起。
可你不能把我们都给坑了呀。
出声之人见周边人的眼神,彻底的暴走了:“你们都怕,我不怕,我都这把年纪了,也不指望混个功名了,更不想入孔家这条船,
今天就是衍圣公亲临,我也是这么分析的,怎么着,自家让的破事还不让别人说了?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儒家的礼义廉耻忠孝彻底让他们败光了。”
说书人的怒吼声在大堂之中回荡着,酒客们却是争先恐后的朝着酒外跑去。
说书人疯了,他们可没疯。
随着食客的离去,说书人的分析迅速在北京城流传和议论着。
“我觉得孔家没错呀,他们只是一种传承,这叫识时务为俊杰,
如果真如很多人一样忠烈,那孔家早就不在了,还怎么传播孔圣之道?”
“什么狗屁逻辑,孔家可能不在,但孔圣之道一定在,
孔家即便全死了,那新王朝还能将天下所有读书人都杀了,将所有儒家经典全部烧毁吗?”
“对,就算是儒家不在了,不是还有诸子百家吗?我大明不是也出了位圣人吗?”
“哎,如果不是这副对联,我们都没有仔细想过孔家的事情,孔家都投降了,那我们这些读书人的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