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边走边说,探讨到张久妹说自已的双脚走不动路了也没有探讨出个结果。
张久妹先前说的话很对,男女之情是随着人类的产生而产生的,数千上万年没有能解决的难题,岂是两个人散着步就能探讨出结果的?
明天就是那达慕大会开幕的日子,直到后半夜里还有送外地演员前来报到的,汽车的马达声,人的说话声不断,这一夜远没有头一夜安静。
大草原上的人说话也豪气,咱们内地人称两地之间的距离为XX公里,人家称小时的车程。
借用草原上人的话,从周胜利他们的住处到那达慕大会的中心会场还有一点五小时的车程。
在早饭前,周胜利看到供游客游玩的跑马场已经拉开了铁丝网门,马也牵到了场地,便过去询问了价格,时间以半小时为限,不用人陪三十元钱,用人陪五十元钱。
跑马场工作人员对一天的第一个客人非常热情,告诉周胜利,“我们跑马场的马都是驯服了的,而且每天骑?的人换好几茬,?也不认生。
你是我们跑马场今天的第一位客人,我们暂不收费,你按照我说的要领走几步后认为需要人牵马跟随再交五十块钱,不需要的话只交三十就够了。”
周胜利的性格向来是,对方豪爽时他更大方,对方斤斤计较时他也精打细算,“我先给你五十块钱,你如果教得我不需要你跟随了这五十块钱我也不收回。”
别小看牵着马走半小时的路,一匹马一天驮十名游客,他就要走五个小时的路。
草原的地全是沙地,政府为了减轻草原的沙化程度,禁止在草地设跑马场。如果换作是非草原地区的人,别说在沙地里走个五小时,走上十分钟也累得气喘吁吁。
这位工作人员当然想着在不减少收入的前提下少走一趟沙地。
他讲解了骑马的要领后伸后扶周胜利上马。
周胜利拒绝了他的帮助,将马的缰绳放在左手里,两手按着马鞍像是当年上体育课时跨鞍马那样,两只胳膊支撑,身体高高跃起,然后落坐在马鞍上,把两脚插入马蹬里。
整个上马过程真如行云流水,连跑马场工作人员都夸他像个老骑手。
然而马在前行时就暴露出了他新骑手的本来面目:马走了没几步就往路两边拐,他虽然按照工作人员教的口令喊,但马根本就不听,好像是在“欺生”。
最要命的是被在马厩里拴了一夜的马来到空阔的场地一心想撒欢,刚走了几步就跑起来,把周胜利闪得身体后仰,正在小跑的马儿突然两只前腿腾空,差点把他甩下来。
工作人员告诉他,你的口令虽然下对了,但动作要领不对。马向里面拐时,你的身体应当随着往里拐,这样你的腰部以下才会往外用力,并且通过马鞍当马感受到,?就根据你的指令往外拐了。不然的话,你的身体越往外拐,?也跟前你越往外拐。
还有就是马小跑时你的身体要前倾,马在飞奔时你为了防止身体后仰抓住?的鬃毛。因为你的手里抓着马的缰绳,你的身体后仰时缰绳自然往后拉,等于是在给马下达停止前进的指令。
你的身体后仰角度大时把缰绳后拉的幅度就大,为了听从你的指令迅速止步,马会抬起前腿,跑的速度越快两条前腿抬得越高。
周胜利听了琢磨着这与骑自行车的道理是一个样,只是多了个不能后仰。
他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导又前进了几步,感觉到能驾驭得了,对他说:“我自已骑着试一试,不行的话再求助。”
他自已骑着马往前走,一直走到前面有铁丝网处,马自觉地转回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