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间的后面有多个排气扇,他运力拉掉了一个,从排气扇的孔里钻了过去。
奇怪的是,他在拉排气扇的时候多少还弄出了一点动静,但感知到车间西北角上两个人的位置一点也没有发生变化,好像没听到这边的动静。
这两个人究竟在干什么,靠得那么近,连屋里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听到。
周胜利最担心的是自己走到跟前了,那两个人还趴在一起你侬我侬。真正遇到了,自己作为单位主要领导是给他们处分呢还是不给处分。
他走到跟前那两个人才觉察到他的到来,不过这两个人不是他们报社的记者部副主任和女记者,而是两个男人在搞基。
看来这荒山野岭的,连个雌性动物也难见,他们两个雄性动物搞上了。
两个人刚反应过来,裤子还没提上,就被他当场点了穴道昏迷过去。
周胜利在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吐沫,从进来的那个排气扇也里出去了。
料理了两个搞基的男人,周胜利来到了第二排。
这一排房路东、路西两排房屋共计四个门,其中三个门是锁着的,一个门从外面插上了插销,但没有上锁。
这间到里也有两个人的呼吸,并且靠得也很近。
奇怪,难道这个化工厂的工人都喜欢搞基?
周胜利刚要进屋探个究竟,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他瞬移到墙角躲藏起来。
过来的是在院子巡逻的两个人。
其中一人问道:“你看没看到好像是一个人从咱们两个面前过去了?”
那个人道:“没有,愣子哥,是不是你的眼花了?”
“放你娘的屁,老子才二十多的人眼就花了?”
那人解释说:“愣子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是老花眼,是说咱们迎着太阳走,你的眼睛是不是被太阳光耀花了。”
二愣子道:“这还有点谱,咱们到仓库里看看,那两个记者怎么样了?”
那人说:“愣子哥你是怎么啦,每转到这里你都要到仓库看看,都看了五、六回了,两个人在里面连拉带尿,又骚又臭,熏死人了。莫非你对那个女记者有想法?不过也是,那女的太他娘漂亮了。
不是我吹,在俺们村里,没有比我姐长得再好看的了,我姐比起这个女记者,顶多就是个提鞋的料。”
两个人说着话,打开了仓库门上的插销,把门放开一尺宽宽的缝,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