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只有我和部長两人。”
周胜利说:“杨秘书长没有说错,的确是前后脚,我是步行上来的。”
此刻轮到杨兴盛惊讶了:“这是十楼,你虽然年轻,步行上来脸不红、气不粗的,怎么可能?”
张久妹忽然想起了周胜利的传说,对他的秘书和杨兴盛说道:“完全有可能,去年这个时候太平乐业公司董事长跳楼自杀被人救的事情你们听说过没有?”
“听说了,我们记者采访了孟董事长,刚回来部里的新闻出版处来电话不让发稿,稿件就没发。”
他不知道那件事与他们的新领导步行上楼有什么关系。
部長秘书也说:“我听说了,救他的那个年轻人是从大楼外面的墙角上爬到十楼上面的天台上的。”
张久妹笑着说:“去年那个救人的英雄就现在站在你们面前。”
“是周部長?”
“是周书记?”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惊呼,只不过各人所在的地方不同,喊出的职务也不同。
张久妹的秘书是宣傳部里的人,从部里的角度喊周胜利为周部長,杨兴盛是报社的人,从报社的角度喊周书记。
周胜利不习惯被众人注视的感觉,神情不太自然,“我得到消息赶到商场门前时他已经站到了天台上面的墙头上了,根本来不及找电梯,那也是无奈中的冲动。”
杨兴盛说:“能把着墙角爬到十楼上面的天台上,步行走到十楼不喘粗气也不足为奇。两位领导进屋吧,其他党委领导也马上来了。”
进了门才发现,社长办公室只不过是挂了一块牌子,里面其实是个能容纳十多个人的小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长条桌上已经摆好了写着名字的座签。正中的位置上摆着张久妹、周胜利的座签。
杨兴盛把二人安排到各自的座签相对应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表,解释说:“部里通知的是九点集合,没想到张部長和周书记提前到了。”
张久妹阴着脸显然是不高兴,也许是因为周胜利头一天与报社党委其他领导见面,没有发作。
杨兴盛也看出领导不高兴,对张久妹说:“请部長和周书记到我办公室坐一坐,人齐了我再喊你们过来?”
张久妹说:“不用了,我也很少有看到报社领导班子真实工作作风的机会。”
周胜利接着道:“依张部長说的,你也不用电话催。”
他看了看手表,距九点还有五分钟。
第一个进来的是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进门后就与张久妹握手,“张部長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