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酒店里竟然有卖的华夏产的高档白酒,而且价格比在国内买还要低,他一下子要了十瓶。
妫中敏说她从小被爸爸引诱得也喜欢喝华夏白酒,看到周胜利买白酒,她让酒店给炒菜要带回去晚上喝酒时当下酒菜。
周胜利说酒店做的菜太一般,让妫中敏拉他到超市买菜,说要回家自己做。
他先前看到妫玉中家里做饭的东西都齐全,而且还有燃气管道,估计他们家虽然在M国多年,但还保留着吃中餐的习惯。
妫中敏说:“好久没与二哥一同出来游玩了,吃晚饭还早,我拉着你到河边上玩玩吧。”
周胜利练潜龙功后对水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答应了她的提议。
M国LI这样的边境小镇既没有工业污染,人烟稀少,也很少有生活污染,河里的水清澈见底,远远看去铺满了沙子的河岸就像两条长得看不到头的金丝带一样。
“兄妹”两人拣了个被树荫遮住了的水边坐下来,吹着清凉的河边风,任凭树荫外面骄阳如火,皮肤上也是始终感到有丝丝凉意。
这种感觉是夏日里的最高境界!
妫中敏两眼紧盯着周胜利,似乎不经意地说:“二哥,你这次回来变化很大。”
周胜利心里一惊,刚要回避她的眼神,马上意识到她可能是在试探自己,便又大胆地与她对视着,问她:“你怎么感觉出我变化大?”
妫中敏想起了他的几处反常的地方,想直接点出来又担心他如果是把真马妫玉中杀了来冒充的,在这四面无人的地方为了保护自己也可能会杀了自己灭口,话到嘴边又改口道:“我是感觉的。”
为了多了解妫家在M国的情况,周胜利有意引导着妫中敏说她们家里的事。
妫中敏也好象很喜欢谈家中的事,有些事情把细节说得很细,比如妫玉中的大哥是哪年结婚,大嫂的老家也是唐山,他三弟的媳妇娘家是小镇富商。
她似乎有话想问周胜利,但又拿不定注意,几次欲言又止。
周胜利为减少她对自己的怀疑,主动提出:“有什么要问的就说,对二哥还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妫中敏瞅了瞅停车的地方,一只腿撑了起来,作出随时站起来奔跑的架式,问道:“二哥,你今年都三十五了,不知是看上了当地女子还是老家的女子,不能一辈子总打光棍吧?”
问过话以后,两眼警惕地看着周胜利。
周胜利心想,问这样的事还有下那么大决心干嘛,答道:
“二哥这些年不结婚最关键的是没有碰上合适的,如果碰上了,哪里的女子都一样。”
妫中敏眼里警惕的神色被笑意取而代之,又问道:“我知道摸金的人一辈子哪个人手上都有鲜血,二哥你现在是从事古董文玩经营,你手上有没有人命?”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妫玉中从小从事摸金行业,从自己与他接触看,他够得上心狠手辣,自已回答没有她肯定会知道自己没说实话,进而引起她对自己其他方面的怀疑,回答有人命,看她刚才随时要跑的架式是对自己这个二哥并不那么相信,听了自己的回答后会不会跑?
那样的话,自己是杀了她还是放任她跑?
思忖一番,他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二哥既不愿杀人,也不愿害人,二哥从没杀过善良无辜之人。”
都说女孩善变,妫中敏忽然脸上笑靥如花,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果然我没有猜错。”
她忽然问道:“二哥,你说咱们比试的事还作不作数?”
周胜利道:“当然作数。”
她看着河水说:“咱们先比游泳,看谁游得快。”
周胜利向四面撒目着,难为情地说:“这里不是公共浴场,大白天的,咱们两个成年人在河里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