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钟珏贵(周胜利并不知道他的真名叫妫玉中)对他下黑手了。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他为了等过一会打斗时身体灵活,把大衣脱下来放在了八仙桌上,顺手把装在里面的大哥大拿出来装在了裤兜里。
这时,他已经感觉到头脑有些晕糊糊的,知道应当怎样装作中毒了,屏住呼吸,运起了潜龙功,把头俯在了八仙桌上。
大约过了有五分钟左右,钟珏在门口喊他:“周哥,古玩送来了,你出来看看。”
周胜利一声不吭,钟珏又重复了一遍:“周哥,古玩送来了,你出来看看。”
周胜利还是没有出声。
屋门慢慢地打开,摊主的声音传出:“哥,他昏过去了,你把小瓶子扔出去,别把咱哥俩也熏倒了。”
钟珏贵走进了屋,说:“你把他抗到里面床上,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摊主胆怯地说:“要不咱兄弟两个把他弄到屋里吧,他这么大的个子,要是醒来我打不过他。”
钟珏贵说:“醒不了,给他用的是致人昏迷的药,与给小婉用的不是一种药。”
他又以胜利者的语气嘲讽周胜利:“周哥,你很聪明,却败给了我,成了我的挡箭牌。你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吗?不过你不亏,我四十多岁的人了喊了你这么多天的周哥,等你从大狱里出来咱们再做兄弟,不过你要喊我哥。”
摊主道:“还是国外技术先进,什么样的药都有。”
他把周胜利的一只胳膊架到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把他拖了起来。
他的力气不小。周胜利一米八的个子,被他轻松地拖到了床边,放倒在床上。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
他粗鲁地扒掉周胜利的鞋子,又去解他的腰带,边解嘴里还不住声:“我和妫哥让你顶杠是不够意思,宝贝是我女儿偷的,我把女儿都给你睡了,你们成了夫妻,她偷的就是你偷的,你蹲了局子也不冤了。”
解完腰带又往下扒他的裤子。
周胜利耽心他的手触及到大哥大,在他往下扯的时候自已偷偷用手往下帮着扯了扯。
他将周胜利的裤子退到了腿弯处停住了手,掀开被子,把他往里面用力一推,又自语道:“小婉别生阿爸的气,阿爸在家等你。”把被子又盖在了两人身上,转身出去了。
周胜利刚闻到了一股幽香的气味,被摊主用力一推,嘴唇贴到了一个温热的腮帮上,身体的一多半趴到一具软乎乎、热乎乎的躯体上,一只手压到了松软温暖,且带有弹性的圆球上面。
已经阅历了数名女子的他当然感觉出那是什么,下面不听指挥地暴长起来,顶到了对方的身体上。
对方的肌肉顿时变得僵硬,但却一动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