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薛云的手说:“别先干活,坐下来说会话。”
薛云被他牵着手拉着在床沿上坐下,心里疑惑地问:“什么话还要这么郑重其事地说?”
时晓林说:“具体什么任务周县长没对我讲,他现在不是以县长的身份要我过去的,他现在的身份是省里公安廳专案指挥部总指挥。
他说侦破这起案件有一定危险性,为了防止犯罪分子报复你们母子,我从明天起搬出这个家,与你们母子断绝联系,直到案件侦破。”
“有多危险?”
薛云的第一个反应是考虑到他的安全。
“你别担心我的安全。我教给小宝的泥鳅功和缩骨功你都见了,就是为了逃命准备的。”
时晓林安慰她道。
在担心时晓林的安全后,薛云又想到了两个人的分离,不舍地问:“你明天就离开家?咱们才在一起一夜。”
她身子斜靠在他身上,幽幽地说:“我想乘着现在还年轻,给你生一个你的孩子,没想到你明天就离开我,看来等着你完成任务回来再说了。”
时晓林揽着她,纠正着她话中的错,“小宝是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我这辈子有他一个就心满意足了。”
忽然,他话风一转,“你想再要一个孩子,咱们现在就要。”
说完,他将她按倒在床,身子压了上去……
第二天早饭后,时晓林把小宝送到了幼儿园,回家时看见薛云正在给他准备换洗的衣服,大背包里放着一身叠得整整齐齐的警服,床上还放着几身同样叠得整整齐齐的便衣。
他把警服从背包里拿出,说:“周县长没给我讲具体任务是什么,但我知道这次执行任务公开的身份不能是公安人员,这些警服都用不上,我身上的这身警服离家之前也换下来。
我还有一句话要嘱咐你,无论咱们在什么地方碰面,只要我不与你们娘俩相认,你们不能认我。”
薛云从他拿出的警服衣兜里掏出一叠钱,塞到他手里,“你一人在外面花钱的地方多,要把钱带足。”
时晓林从中抽出几张,把剩余的又塞到薛云手里,“我从小过惯了没钱的日子,现在有钱了也用不了多少。小宝的幼儿园的钱不能少,他正在长身体,不能缺了营养。
你说等我回来要给我生一个孩子,身体也得养好,这些钱你拿着,咱们已经领了证,我的工资你可以到后勤去领。”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时晓林背着装满了衣服的背包,去了“晨晖”指挥部。
周胜利与副处长两个人在等着他。
见面后,副处长热情地迎上前来,问道:“是时晓林同志吧?果然够机灵,没有给你布置具体任务,你就穿着便服来了。你说,你咋猜出来你的任务是化装侦查的?”
时晓林道:“我知道公安人员进警校就有身高、五官方面的要求,上学期间又不间断训练,一个个的个高体壮,走路姿式像当兵的,装扮个二混子什么的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我从小是小偷,长相又差,装小偷、二混子,神人也看不出来。”
副处长这才郑重其事地给他安排任务:
“我们晨晖专案组的任务实际上是打击盗墓犯罪。据可靠线索,近来国内有个较有名的盗墓犯罪分子流窜到我们这一带,还有几个非法贩卖文物的犯罪团伙到到这一带活动。
这几个贩卖文物的团伙中有一个走私文物的犯罪团伙是我们重点打击的对象。你的任务是化装侦查,摸清盗墓贼和非法贩卖文物犯罪团伙的成员与具体的活动时间、地点,任务既危险,又非常艰巨。”
时晓林答应道:“我虽然是小偷出身,但我两个师傅都说盗也有道,一定完成任务。我虽然没有盗过墓,但是这一行我不生疏:我第一个师傅就是摸金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