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爱民特别喜爱这身婚纱,说在西方白色象征着纯洁,只有二婚的女人才不能穿白的。
龙司令仍然不高兴,“我们这一代人把西方人打跑了,你们又把西方的垃圾捡了回来。”
父女二人互不相让。
周胜利说:“西方人结婚穿白的是跟着咱中国人学的,魏晋时期的习惯就是,结婚时新娘只有處、女才允许穿白的。”
龙司令态度这才缓和下来:“既然是跟咱们学的,咱们当老师的要起示范作用。”
新郎服箱子里是一身高档西服、一件白衬衣、一条红领带、一条高档腰带、一双高档皮鞋。
标着“新娘服”的箱子里不全是新娘的衣服,还两套男礼服,分别写着父亲、公公,两套女装,分别写着婆婆、妈妈。
伴娘服与新娘的拜亲装颜色、样式基本一样,上面写着每个人的名字。
龙司令说:“我习惯穿军装,婚礼那天我和你哥都穿军装。”
龙爱民从“父亲”礼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念道:“我知道爸爸可能会穿着军装到婚礼现场,这套礼服是二女儿孝敬老人的,等到老人家看我演出的时候穿。”
念完后说:“你瞧,你这二女儿心多细,比当兵的大女儿知道疼人。”
林洁如道:“这三大箱子衣服不得二、三万块钱呀,姐妹感情好也不能让人家花这么多钱呀!”
龙爱民开导她:“你老人家真没见过大钱。嫣然拍一部电视剧几百万收入,出席一次演唱会好几万,发行一次碟十几万,这三箱衣服也就是发行一张碟的钱。”
冼心兰是外地来参加婚礼的人中第一个到达的,腊月二十九就到了。
周胜利和龙爱民把她从机场接回军分区家里吃了一顿饭。
龙爱民向父母介绍:“冼心兰是全国发行的XX日报记者,除我之外第一个向二老报到的闺女。”
吃饭闲聊时林远东得知了冼心兰父亲的名字,在冼心兰离开后惊奇地问龙爱民:“你怎么与冼部長的闺女好上的?你爸这一级干部如果是在地方上调动,少不了他那一关。”
龙爱民说:“前段时间胜利被人算计,就是她就写的稿件,打那我两个就熟了。”
林远东夫人插话道:“我这个外甥女长着旺夫相,她能给胜利在官场上帮大忙。”
龙爱民得意道:“那是,我舅妈看人从来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