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替龙爱民解释道:“我们昨天刚来,今天我陪着她找了一天的房子,刚把她送回营房。”
“你们打算最近结婚,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做伴娘。”
周胜利说:“她现在一门心思考研究生,结婚的事没提到议程上。”
冼心兰如多数记者一样,好奇心很强,“那你们找房子干嘛,你来时你们两个住在一起?”
问过这句话话,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八挂,不好意思了。
周胜利道:“学校对研究生的住校不限制,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着宽敞、安静。”
“租到了吗?”
“没,买了一套小院。”
“买了一套?”冼心兰一楞神,随即点头道:“我忘了,你们家里在深州有大公司。”
周胜利怕误了冼心兰的事,说:“冼记者你忙吧,别耽误了你的事。”
冼心兰说:“我下来是要告诉你,有关你的那篇稿子最近两天见报。我到那边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过两天边港的L天王在京城开演唱会,我在一次采访中认识的一个娱乐媒体的记者说他能搞到L天王演唱会的正价门票,邀请我今天晚上过去参加他们的一个晚宴。”
周胜利看了看表:“参加宴会去晚了让人等着不礼貌,我给你打个的。”
说着,周胜利看着路上的车流,寻找空车。
冼心兰说:“这个记者我也只见过一次面,下午打电话问他票的事,他回答得话太满,我有些不放心。你今晚上没有别的事,陪着我过去,给我壮胆。”
女士相邀,而且自己还欠着人家一个天大的情,周胜利应了下来,并且主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打的时,一般谁坐副驾驶位置谁付钱。
车在路上行驶,冼心兰不放心地对周胜利说:“这些从小生长在京城的人都把自己当成了皇亲国戚,说话吹嘘的成分多,吃饭的时候他们就说他不小心把副總理家花盆打了,你听了也别烦,反正是吹牛。”
司机在一旁接话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咱们皇城根的人坐家三品,亲戚邻居的与上面大人物搭上个关系稀松平常,不是什么吹牛。”
周胜利笑了笑,“那是,听口音司机师傅是纯正的老京城。”
司机骄傲地道:“小伙子有眼力,祖上正黃旗,正儿八经的皇族。搁在过去我们家就是皇家人儿。”
他的后音突出了老京城人的儿化音。
到了一家酒店门口,冼心兰招呼了声,“停车,就是这儿。”
周胜利一伸手,“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