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会,周胜利没有反应,她索然无趣,抱着他睡着了。
天亮醒来时,龙爱民感到下部被一根硬棒顶着,伸手一摸,竟然是自己夜里不知何时把一条腿压到了他的身上。
她心中一喜,难道他醒来了?
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毫无反应。
知道他还没醒,龙爱民一手抓着他的用具数叨他:“真是个小流氓,人没醒就知道使坏。”
如果不是担心他在缺乏营养的情况下消耗体力,她真想与他实战演练。
早饭后不长时间梁冰云提着一包行李过来接替龙爱民。
医院给周胜利挂的吊针里一瓶是消炎药,一瓶是营养药。看护的活就是每隔半小时左右帮他翻一次身,药水打没了让护士换瓶。
龙爱民到外面买了些孩子吃的点心提着去了周胜红的家。
与上一次见面相隔时间不长,周胜红的儿子还认识她,见面就喊舅妈。
周胜红疑惑地问:“你探家还没走吗?胜利怎么没与你一同来。”
虽然现在知道周胜利没有生命危险,但一想到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的心里还是针扎般地难受。看到了周胜红,她像离家的孩子看到了亲人一样,手里的点心掉到了地上,人已扑到了周胜红的怀姐,“姐——”
她这么一扑一哭,周胜红慌了,心里想到的是,娘怀疑胜利与那个叫乔嫣然的女明星相好,又看着刘锦花的儿子与周胜利长得像,莫不是真的被她知道了?
她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安慰道:“别哭,有话对姐说。”
“南洪县发生了矿井坍塌事故,胜利哥他被砸伤了。”
龙爱民尽量把周胜利受伤的事说得轻描淡写一些。
既使是这样说,周胜红也紧张起来:“被砸到哪儿了,严重不严重,你为什么不早过来对我说?”
一连串三问后,她站起身来催促龙爱民:“走,带我去看看他。”
龙爱民刚才只是见到亲的时的激动,已经知道周胜利没有危险,她也没有多么伤心,镇静地对周胜红说:“姐,他人还没醒,但什么事也不会有。我过来一是告诉你这件事,二是让姐帮着出主意。”
她把周胜利受伤过程、受伤后身体上的异常表现、昨天晚上智愚大师出现并与她讲的话,全部告诉了周胜红。
智愚大师的存在,除了周胜利外,只有龙爱民一人知道。
听龙爱民讲述过后,她为弟弟担心放到了次位,第一位是安下了心。
“前些日子你们两个到我家后,我打电话告诉娘。可把娘给愁坏了,她说看样子胜利和一个明星相好,大哥公司姓刘的女总经理的儿子长得太像胜利小时候了,又听我说胜利与你一同去我家,气得她让我代表她老人家训胜利一顿,说别让他害了人家姑娘。原来你和那个叫什么然的明星相互都知道。”
龙爱民道:“我和胜利哥到你家时刚把她们几个送走,刘总经理我是昨天晚上刚听说的。”
周胜红像个母亲一样慈爱地看着龙爱民,“你长得这么好,还有一付菩萨心肠,还有那个明星,你们几个都心甘情愿跟着他。他是几世修来的福份。”
龙爱民进入她这次过来的正题,“姐,智愚大师说,胜利哥的小人劫没过,我找你一起拿个主意让他躲过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