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警觉起来,“你问这些干什么,你该不会也是记者吧?”
周胜利笑着说道:“你觉得你们村有让记者们都来那么大的事吗?你们村的事放在全省、全国屁也算不上。”
他故意说了句粗话,让那人放松警惕。
过了一会,先前带他回村的几个人中的一个进了屋,扔给看守他的人一块黑布,“把他眼给蒙上。”
看守他的人与他说了一会话,对他的态度不像刚进来的人那样粗鲁,在给他蒙布时还问了问他的感觉,随后说:“你保证你的手不脱眼罩,我可以不绑你,你要是不听话,挨的揍会很疼。”
周胜利说:“只要不打我,我一定听你们的。”
两眼被蒙上后,一根木棍触到他手上,“抓着木棍跟着我走,有人问你话。”
周胜利运起功,把对外感知的能力提到力所能及的最大高度。
他不是担心脚底下的障碍,主要是防范对方的偷袭。
出了民兵值班室的门后往右转,走了有二十多步,继续往右转进了一间屋。
人刚进屋,身后有两股凉风袭来。
他脚步不稳,踉跄着向前栽去,两手一按,正好按在了一人的两只胳膊上。
这是他的故意而为,在躲避背后袭击的同时,抓住正面坐的人的两只胳膊,若对方继续动手,他就会把手中按着的人当作盾牌。
跟前的人发话了,“给他拿个凳子。”
周胜利坐下后,那个人又问了几句话,与先前那几个人问的内容相同,无外乎“那个女的跑到哪里了”、“你是哪里人”、“来南洪干什么的”。周胜利还是用先前的话应付。
他估计,问话的人应该就是他们几人当中的领头的。
那人问了一通话后,说:“送他到那个地方歇着吧。”
一根小木棍又触到他的手边。这次他心领神会,抓着木棍跟着走了出去。
又走出二、三十步远,有人架着他放进了一个筐内,对他说:“现在把你送到井下,感觉到筐不动了你自己把眼罩摘下来。”
筐往下行了几米便落了地,周胜利一步迈了出来,同时收起了功。
却没有想到偏在这时发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