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说道:“你既然说出了怀疑你的女服务员在我屋里,我可以让你和他,”
他指了指门卫,“你们两个男的进屋。但是,屋里如果没有人,我说你是故意陷害县委领导,这顶帽子不大吧?”
所长身体一哆嗦,“是有人反映,我不是故意陷害。”
周胜利身子一闪,“你们进来吧。”
女服务员这时才注意到周胜利只穿了条短内裤,里面鼓鼓囊囊,脸上现出羞意,心中却又有几分好奇。
周胜利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赶紧到里屋穿上长裤,套上衬衫,出来对她说:“你在外屋守着,有没有人往外走。”
很快,招待所长垂头丧气地出了卧室。
周胜利问道:“见到人了没有?”
“没有。”
“你今天晚上好好考虑,明天有人给你谈话。”
周胜利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都要工作。记着,明天你在没被停职之前先安排人把我屋里的锁换上。”
赶走了三人,周胜利回屋休息。
却说招待所长下了楼,对另外两人说:“都回去休息吧。”
又嘱咐门卫:“明天一早找人把周书记房间里的锁换上。”
说完,扔下二人,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这几天涂宗胜到外地开会,张丽没有事干,正好打发时间。
自所长三人走后,她一直趴在窗前看着北面楼上,等着看所长把梁冰云揪出来的场景。
闲着没事,看到桌上自已刚才放的汽水,拿过来边喝边瞅,想像中的场景没见着,却听到里面传来周书记的吼声。
不多一会,所长等三人出来了,不过没有梁冰云。
不知为何,张丽忽然感到浑身燥热,某个部位奇痒难忍。她两腿相互摩擦,以减轻那种感觉。
但她的动作无疑是饮鸩止渴,越发加剧了那种渴望的感觉,口中不觉呻吟出声。
这时,所长进屋了。
张丽见到了男子,如同在沙漠中久旱的人碰到了水源,寻食的猛虎看见了猎物,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