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聚餐的酒店距省军区家属院不远,两个人步行前去。
路上龙爱民告诉周胜利,洪惠娟的爸爸过去也是省军区的,现在是省安全廳的一个处长。
周胜利问她,她的发小都约了哪些人,龙爱民说自己也不知道。
两人赶到约定的酒店包房时,里面已经坐了六、七个人。
龙爱民与其中一个女的拥抱起来。
“月欣!”
“爱民!”
“唉,唉,唉,屋里还有其他人呢。”
一个身材苗条,但长相一般的女子喊道。
龙爱民面向她说道:“越不想见谁就越见到谁,我哪回
来家都能你到你,洪惠娟。”
看来洪惠娟与龙爱民的交情最深,两个人没有一句话是
很正经说的。
“我有内线。”洪惠娟指着一个身材肥胖,一脸憨厚模样的男子说道。
“夏建国,我们家和夏伯伯家院挨着院,他当然能知道我探家,不过,你们两个有联系?”
洪惠娟道:“以前不天天联系,现在每天都联系,尤其是夜里。”
“你俩是一对?”龙爱民吃惊地看着夏建国,“说人不可貌相,是真的。你夏建国从小就看起来老实八跤的,没想到你是属莲藕的,一肚子心眼。”
她看着站在桌子旁边等着与她说话的两个男青年,问洪惠娟,“惠娟,这两位是……”
两个人中间一个身着西服领带,长相帅气的男子脸上明显带着失望的表情。
洪惠娟说道:“我以为都是小学同学,你能认识。来,我正式给你介绍:
与你拥抱的这个凌月欣,东蒙日报名记,她爸是省工业廳的一把手。”
记与另一个技同音,洪惠娟说凌月欣是名记,明显带有调侃的味道。
凌月欣道:“再好的话到了你洪惠娟嘴里就变了味。你怎么没向爱民说你和夏建国上小学时递纸条的事。”
洪惠娟说:“我是到了初中才见过他递来的小纸条。”
屋里的人都瞅向夏建国,他不好意思地说:“同学们别听她胡说,我们两个是工作以后别人介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