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惊喜地喊了一声:“爱民!”
几步冲向前去,将她一把抱在怀中,“你怎么知道门的?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吗?”
龙爱民瞧见他身后无人,给了他一个长吻,直到自己感到呼吸困难时才离开,娇嗔道:“你一下问了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哪个?”
周胜利掏出钥匙打开屋门,说:“先进屋再说。”
作为军队长大的孩子,又参军数年,龙爱民养成了一个习惯,进屋后首先找到衣帽架,把军帽和上衣外衣脱下来理得整整齐齐挂好,才开始回答问题:
“我上午来的,在大舅家吃过中午饭了,现在是代表大舅来正式邀请你去认门的。”
周胜利道:“早就该去了。我虽然不是千里马,但他老人家是我的伯乐。”
周胜利从皮匠那里出来时,皮匠给他随意找了个纸袋子把腰带和小坤包都装在里面。直到龙爱民把衣服整理好后,他才把给她定制的腰带和坤包拿出来,讲解着如何使用。
龙爱民喜爱夹层腰带甚于喜爱坤包。
她从军服上衣的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露出了周胜利在境外时给她的飞刀,“这些刀子虽然好,但是太锋利了,我正愁没地方放它们。”
周胜利把这些飞刀全部别在暗格中,还空下几个暗格,他又拿来几把补齐,把塑料旋纽一转,一把也看不见了。
这些飞刀是竖着插入暗格,腰带束在腰上没有不适感。
龙爱民打开暗格,抽出一把飞刀作投掷状,说道:“那天在西南省如果有这条腰带,我的动作会更快,可能就不会被劫持到境外了。”
周胜利说:“你就是把他们家的人全伤了,你也走不出那个村寨。你知道吗?仅是杜品凡一家就有两挺机枪。”
“还有,你们被劫持才促使了部队与武警联合铲除那个村寨毒贩的行动,你们间接立了大功。”
龙爱民拿着那个小坤包打开看了看暗格里面,说:“这个包设计得很巧妙,但我是当兵的,用不上,你留着送给你的别的女人吧。”
周胜利脸上现出窘态,“爱民,你……”
龙爱民拦住他的话,“我说的是真的。想法这么奇巧的东西不用不是暴殄天物吗?”
她倚在周胜利身上,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算作是安慰,“胜利哥,我不是小心眼。哦对了,你最近与乔嫣然有联系吗?”
周胜利在她面前坦白与他有感情纠葛的女人的时候提过一次乔嫣然的名字,她不仅记在了心里,现在提起来很自然,好像是在说一个老熟人的名字一样。
“自打与你分开,到现在,还没有……”
周胜利像犯了错误的孩子在家长或老师面前一样低头坦白道。
龙爱民看他这个样子,心下不忍,靠在他身上说道:“我是想让她帮帮郦丹。”
看她的神情,不像是拿他与乔嫣然取笑的样子,周胜利问道:“你想让她怎么帮?”
龙爱民道:“这几天我在家里看了乔嫣然出演的一部电视连续剧,她长相好,身上有一股正气,还是那部电视剧主题曲的演唱者。报纸上几乎每天都有她的新闻,可见她现在名气有多大。”
周胜利承认,“边港那边的娱乐台一天到晚在跟踪她,按那边的说法,她属于一线明星。”
龙爱民说:“你见过郦丹,她天生一副好嗓子,一心想进娱乐圈,请乔嫣然帮一帮郦丹。她如果在娱乐圈占稳了脚,将来你的两个女人可以相互照顾不好吗?”
周胜利更加神情不自然,“什么我的两个女人,我对郦丹没有一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