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刚与乔嫣然一同进屋,把大哥大递给陈文秀。
陈文秀接过电话,很快拨通,喊了声“爹地”,就哭泣起来,边哭边说,说的全是粤语,周胜利一句也听不懂。
周胜刚小声翻译说:“她说她被绑匪绑到了船上,被内陆的好心人救了,让爹地来接她时别忘记带她的内陆通行证。”
陈文秀突然转头问周胜刚:“大哥先生,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周胜刚随口报出个数字。
陈文秀还电话时说:“对不起大哥先生,我让爹地来接我时打你的电话。”
周胜刚在深州经商,经常与边港人打交道,对他们这些奇怪的称呼习以为常,对屋里的三人说:“尽快休息,早上九点过来叫你们。”
邓导和集团企业的人都以为周胜利与乔嫣然是夫妻,给他们二人开的是单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
周胜刚走后,周胜利安排休息事宜:“你们两个睡大床,我睡沙发,抓紧时间,还可以休息几个小时。”
陈文秀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身上没有证件不能另开房间,内陆没有熟人,只能打扰你们,怎么能让你们两个分开,睡。那个,我睡沙发,你们,睡床。”
边港人受的是西式教育,思想较为开放,但她一个女学生,说到睡觉的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乔嫣然很想拱进周胜利怀里撒娇,但旁边还躺着一个观景的,她也不好意思,见周胜利与陈文秀互相推,想起了在水里周胜利给她两人度气的事,恶作剧般地说道:
“别不好意思,床挺大的,都上床睡,在水里抱都抱了,嘴都亲了,睡个觉怕什么。”
陈文秀羞红着脸,解释说:“漂亮姐姐,你误会了,当初在水里,是为了救命,没有别的意思。”
乔嫣然逗她说:“我只是让你们让床睡觉,也没有别的意思。”
她一指周胜利,“你到卫生间躲一躲,我俩把里边的胸衣穿上,你可不能中间突然跑出来。”
躲进卫生间里的周胜利听着外面窸窸窣窣的换衣服的声音和唧唧哝哝的说话声,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想出去的冲动。
这种心理煎熬的时间他感觉着比在船上救她们时呆的时间都长,好不容易听了乔嫣然在外面说“你进来吧。”
他装作漫不经心地走出了卫生间,一看床上傻眼了:两个姑娘每人靠着一个床边,把中间留给了他。
他本来想着自己与乔嫣然亲过,摸过,更抱过,让她睡中间,自己靠边睡,没想到她们竟然一边一个,身上盖着单子。躺在陈文秀身边,他的心理这关过不去。
乔嫣然看他迟疑,催促道:“抓紧时间还能眯一会。”
周胜利把鞋一脱,从床尾位置上去,直接躺到了两人中间。
乔嫣然转过脸说:“一点形象也不顾,你就这样穿着长裤躺下,回头还能穿着出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