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打开正屋的门,把三个人让了进去。
屋内是楼房结构,客廳里靠靠摆放着一张旧式八仙桌,桌两旁旧式花架上放着两个陶瓷花盆,盆内埋的半截树桩上各长着两支干蘑菇(灵芝),靠墙放满了旧式皇宫椅。墙上挂几幅书法作品,有古人的,也有他写的。
龙爱民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提起八仙桌上的暖瓶掂了掂,问:“胜利哥有什么好茶叶招待客人?”
周胜利说:“我们当地的春山绿茶你们肯定没有喝过,不过别先喝水,我给你弄点更解渴的。”
说完,提着买来的生肉和熟肉进屋外面的塑料大棚里。
不一会,他从厨房里拿来三个甜瓜,给每人一个,“不怕凉的就吃这个。”
时洁眼睛一亮,惊叫道:
“甜瓜,这个季节你从哪儿弄来的甜瓜?凉死也得吃。”
周胜利说:“我刚才说了,在洪蒙县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先吃着,我去给你们炒菜去。”
时洁与他开起了玩笑:“你真会疼媳妇,连炒菜都不让她动手。”
周胜利边往外走,边说道:“不疼没有办法,我还不知道她在哪里。”
说完,他又出门进了塑料大棚。
他在大棚内隔出了间小厨房,为的是把做饭产生的热量散到蔬菜棚里。
周胜利先把肉放在锅里煮着,从大棚里连摘带拔,提出了一篮子各类蔬菜,按自己的构思做了起来。
屋里的客厅内,时洁对龙爱民说道:“爱民,你的青梅竹马好像没有媳妇,你有机会。”
龙爱民脸一红,说道:“他有没有媳妇和我没有关系。”
时洁接着说道:“好象不对头,没娶媳妇单位给他分一个院子,他是干什么的?”
龙爱民道:“我只知道咱们上大一那年他在龙山乡里当农业技术员,也不知道他现在干什么。我们家只有我哥和他一直有通信联系,他两个是死铁。”
魏振国部:“他是不是工农兵大学生?”
龙爱民说:“他不仅不是工农兵大学生,还是双学士。我妈给我讲过,他小时候被她姐姐背着上学,五岁就与姐姐同桌上课了,二十岁取得双学士学位。”
时洁夸张地一吐舌头:“我的娘来,二十取得双学位,怪不得没结婚就能混上独院。可是也不对呀,他学习再好,单位也不能给分房子。我看不透。看不透不看了。”
她站了起来,“班长你在屋里坐着,爱民咱去搭把手,两个女的坐着让一个大老爷们给做饭吃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