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当我是傻子？你买凶杀人的事，证据确凿，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孙成哭丧着脸，拼命求饶。
"赵总，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我厌恶地甩开他，像丢垃圾一样。
胡进弹了弹烟灰，慢悠悠地。
"辉子，跟这种人废话什么？直接交给警察得了。"
我摆摆手。
"不急，我还没玩够呢。"
我转头看向孙成，眼神冰冷。
"孙成，你以为一百万就能买我的命？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孙成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拼命摇头。
"赵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冷笑一声。
"你买凶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放过我？现在知道怕了？"
“要不是我兄弟替我挡了那一刀，你说不定就要得逞了？”
我松开手，孙成瘫软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我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
"孙成啊孙成，一直以为，你在业内还算是有些手段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的手段，也是这么脏。”
“不过没关系，我的手段…。”
我笑了一声，俯下身子和他对视，欣赏着他眼眸里的恐慌。
然后，吐出像毒蛇一样的四个字。
“也不干净。”
我站起身，掸了掸裤子上的灰。
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孙成，像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虫子。
“我记得，现在系统已经查不到你的户口了，是吗？”
“你很聪明，孙成，你想要摆脱这个身份，来掩盖你试图买凶杀人的事实。”
“这样，也正好方便了我，是吗？”
我笑着走上前，将烟头，在他面前掐灭。
孙成刚想直起身子，开口说些什么时。
我抬起手，制止了他。
"孙成，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我突然问道。
孙成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么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他茫然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我最喜欢摘枣子。"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尤其是那种熟透了的，红彤彤的，挂在枝头，轻轻一碰就掉下来的枣子。"
我蹲下身，捏住孙成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的眼睛。
"你知道摘枣子的乐趣在哪里吗？"
孙成哆嗦着，不敢说话。
"乐趣就在于…"
我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看着它从枝头掉落，摔在地上，变成一滩烂泥。"
我松开手，站起身，朝陈浩使了个眼色。
陈浩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走到孙成面前。
"孙总，得罪了。"
陈浩皮笑肉不笑地说。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并没有亲眼目睹。
我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默默地抽了起来。
窗外，夜色深沉，霓虹闪烁。
这座城市就像一个巨大的怪兽，吞噬着一切。
我听到孙成凄厉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孙成，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场。
…
烟雾缭绕中，孙成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