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一看这架势，知道今天是蒙混不过去了。
只好咬着牙说：“行，就按合同办！”
我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端起茶杯，做了个“请”的手势：“刘总，喝茶！”
送走了刘总，我长舒了一口气。
转头看向林婕。
“干得不错，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
林婕脸颊微微泛红，低下头说。
“谢谢赵总夸奖，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我看着她，心里却五味杂陈。
这段时间，林婕的变化很大。
从前那个青涩的小姑娘，如今已经成长为独当一面的职场女性了。
我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沉默了半晌后。
我笑了笑。
“这么久没回来，去我办公室坐会儿？”
林婕微微点头。
“好。”
…
进了办公室。
我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冰块撞击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嘲笑我此刻的思绪万千。
林婕安静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白皙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刚才谈判时的红晕。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这会儿却低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对那老小子太狠了？”
我晃着酒杯，笑着问道。
林婕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没有，只是觉得你变化很大，比以前…更…更有压迫感了。”
“哈哈，商场如战场，不狠一点怎么行？总不能让人骑在头上欺负吧？”
我猛灌了一口酒。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心头的那股烦躁。
林婕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是吗，我…。”
我笑了笑，看着酒杯中晃动的液体，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俯瞰着这座城市的车水马龙，心里却空荡荡的。
“对了，你…要搬家了？最近在看房子？找到合适的了吗？”
我刻意转换了话题，不去看她。
“还没呢，看了几处都不太满意。”
我沉默了一会儿。
又开口。
“我租的那个单身公寓…格局还不错。”
“并且我对面邻居上一个月刚刚搬走，你要不要考虑一下那边的房子？”
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仿佛在推荐公司楼下的餐厅一样随意。
不过…
这话一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刻意了。
林婕明显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啊…这样啊，也行，可以去看看。”
“行，那我回头把房东联系方式推你。”
“你随时可以去看房，房租什么的都好说。”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一些。
“嗯，谢谢赵总。”
林婕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伸手拉住她。
“林婕…”
“嗯？”她转过头来看着我。
“怎么了，赵总？”
我看着眼前这张精致、温柔的脸。
“林婕…”
这两个字仿佛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的手心里也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