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有能力，生意场上的事情嘛…也是看天赋的。”
张嘉文这番话，倒是让我对她刮目相看。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张大小姐。
如今也能坦然面对过去，甚至还能笑着祝福我。
我打趣道：“怎么着？突然这么通情达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不通情达理了？”
张嘉文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伸手在我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我揉了揉胳膊，笑着说。
“行行行，你最善解人意了。说真的，你能想开就好。”
张嘉文笑了一下。
”说真心话，别搞这些虚头八脑的。“
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我续了一杯茶。
我咽了一口茶。
“真心话？那我可就说了啊。”
我放下茶杯，故作玩味地盯着她。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和秦凯明…挺般配的。”
张嘉文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啊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我耸耸肩，“实话实说嘛，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多好。”
“对了，话说回来，你最近和秦凯明怎么样了？”
提到秦凯明，张嘉文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还能怎么样，他呀，还是老样子，对我百依百顺的。”
张嘉文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她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
我挑了挑眉。
”那我也大胆的问张总一句…你的想法？“
张嘉文抬起头对着我笑了笑。
我玩味地盯着张嘉文，就像盯着猎物入网的猎人。
她那故作镇定的表情在我眼里就像一层薄纱，一戳就破。
“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和林婕…挺好的。”
张嘉文避开了我的目光。<br>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啧啧啧，张总这就不实诚了。”
“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身子前倾，故意压低了声音。
“难道说，你还对我有…”
“你别胡说八道！”
张嘉文猛地放下茶杯，脸色涨红，眼神慌乱地四处乱飘。
我心里暗笑，这女人，真是的。
“行行行，不说这个。”
“不过说真的，秦凯明对你怎么样？关于他，你的想法…”
“他对我很好。”
张嘉文打断我的话，语气平静了下来。
“他一直对我很好，什么都依着我…”
“什么都依着你？”
我敏锐地捕捉到她语气中的一丝落寞。
“那他有没有做过什么…让你特别感动的事？”
张嘉文沉默了，她低着头。
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逃避。
我耐心地等待着，没有再追问。
我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
“其实…”
张嘉文终于开口了。
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他…为了我，改了很多。”
“以前的他，你也知道，玩世不恭，游戏人间。”
“可自从…自从我流产之后，他就变了。”
张嘉文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
“那段日子，他戒了烟酒，推掉了所有的应酬。”
“每天都陪着我，照顾我…他说，他不想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
我静静地听着。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真的很爱你。”
我最终只能说出这句话。
“是啊…”
张嘉文苦笑了一下。
“他对我很好，可我…”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