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一样。
紧张，却又带着一丝期待。
“你。。。。。。”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却又像是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我忍不住伸手。
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我知道，我以前很混蛋，伤害了你。”
我低声说，语气里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
林婕的眼眶渐渐红了。
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赵辉，你知道吗？你这句话，我等了多久。。。。。。”
她哽咽着说。
“你知道我。。。。。。”
我看着她。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对不起，林婕，真的对不起。。。。。。”
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仿佛这样就能弥补我曾经犯下的错误。
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婕的情绪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她轻轻地推开我。
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说出的话就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也许是被她逼得太紧，也许是心里那股烦躁压抑得太久。
总之，这句话说出口后。
我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你。。。。。。”
林婕张了张嘴，却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看着她。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想要征服的欲望。
她的唇很软，带着一丝甜味，我贪婪地吮吸着，想要更多。
林婕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便软化下来，回应着我的吻。
林婕的回应让我有些意外。
她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欣喜若狂。
反倒像是在沙漠里行走多日。
终于看到一片绿洲，却迟迟不敢靠近。
生怕那只是一场海市蜃楼。
我捧着她的脸。
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我喜欢你，只是一开始，我不敢坦白我对你的心思。”
“那时，我刚刚和张嘉文离婚，我的心里还没有腾干净，怎么可以马上就找你呢？”
“那段时间，我，我。”
我犹豫了很久。
还是打算把张嘉文怀孕后又流产的消息告诉了她。
“那段时间，我心里很乱，我一直不知道怎么给你说。”
“张嘉文，她怀孕了，按时间上算是我的。”
“可是，后来，那个孩子没有保住。”
我还是说出来了。
林婕瞪大了眼睛。
她脸色上带着隐忍的同情和不忍。
“那…她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
“她不怎么好，没了孩子后，我也很难受。”
“毕竟当时我亲眼看着她…晕在地上，然后就见了红。”
“那段时间张嘉文的情绪不稳定，我也是，所以，我那段时间才没有联系你。”
林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轻轻叹了口气，说。
“都不容易…希望以后能好好的吧。”
我抓住她的手。
用力握了握。
像是要把她揉进我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