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徐岁宁又有话说了:“你在外头是不是不怎么说话,回家之后就叭叭个不停。”
“是喜欢跟你叭叭个不停。”陈律说。
徐岁宁在边上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从他背后抱住他,说:“陈律呀。”
“怎么?”
徐岁宁小声的说:“就是想你了嘛。”
陈律顿了顿,放下菜刀洗了手,然后捧住她的脸,亲了下去,热吻。
谢希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哟”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徐岁宁脸红红的,又甩锅给陈律了:“你怎么不注意场合,就干些不该干的事?”
“是谁说想我的?”陈律睨她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就属她徐岁宁会,“再说了,妈更过分的都见过了,这又算什么?”
徐岁宁讪讪,想起之前两个人走廊那次,尴尬无比。
“做你的饭。”她拍了下他的背,警告他闭嘴。
陈律没听清,只听见前面二字,沉默了一会儿,道:“岁岁,现在不太行,晚上吧。”
“你是不是听错了?”
陈律扫她一眼,若有所思的说:“不是让我做你?”
徐岁宁:“……”
她不陪他唠嗑了,回了客厅。
陈律做了一大桌子菜,出来的时候,掏出烟盒,抽了支烟出来,四下张望却没看见打火机,便朝徐岁宁道:“岁岁,去书房给我拿下打火机。”
徐岁宁皱眉说:“抽烟伤身体。”
陈律解释说:“我难得抽一回,就这一次。”
徐岁宁想到他工作压力大,总要做点什么缓解压力,也就没有再劝,上楼的时候,没看见什么打火机,倒是发现他桌面上有一盒长得很高档的火柴,火柴也是火,用处都一样,她很快带着火柴下了楼。
陈律示意她给他点火。
徐岁宁不太情愿的说:“你使唤我好像越来越顺手了。”
陈律顿了顿,勾了下嘴角,保证说:“这辈子只有这一次。”
什么叫这辈子只有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