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点头。
等容镜把药渣倒掉,将药炉内冲洗干净,又换上新的药材煮上,这才带着虞棠离开。
一上马车,容镜便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手炉。
他不喜欢坐马车,再宽敞的马车也不过小小一间,但和虞棠坐在一起的时候他倒是觉得,马车这东西,偶尔坐一坐还挺不错的。
见虞棠又挑起车帘往外看,容镜也凑到她身边:“什么东西这么好看,能让我家棠儿看这么久。”
虞棠放下车帘:“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什么味道?”
容镜吸了吸鼻子,疑惑地看着虞棠。
“醋味,跟陈年老醋似得,酸得我牙都掉了。”
容镜在虞棠一开口便知道她在打趣自己。
他再次往虞棠身边贴了贴:“知道我吃醋还往外看,不看我。”
虞棠被他逗乐:“惊蛰他们知道你这么骚吗?”
“不知道,只在夫人面前这样骚过,夫人喜欢吗?”
虞棠脸上的笑更加明媚张扬。
“喜欢。”
“那夫人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景象,如此吸引夫人。”
将脑袋靠在容镜身上,她把玩着容镜修长漂亮的大手:“也没什么。”
“就是北池撤军,城内的百姓脸上全是喜色,莫名就觉得高兴。”
“他们都在夸王爷。”
“夸王爷用兵如神,夸咱们容国战士勇猛无双。”
“这还要多亏了夫人的火铳洋炮。”
两人互相恭维起来。
场面滑稽好笑。
虞棠先撑不出,倒在容镜怀里:“既然这边的战事结束了,边境丢失的城池,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回来?”
说起正事儿,容镜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