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孟飞这么说,那宝藏肯定还没有被挖掘。
里面有什么危险,肯定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说道:“孟驸马都尉,那宝藏其实。。。。。。”
释无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孟飞打断。
“殿下,那宝藏的事情,陛下自有安排。”孟飞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又觉得自己太严厉了,挤出一丝微笑,“其他的不用多想,现在,我们只需要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释无法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多问。
他举起酒杯,向孟飞敬酒:“孟驸马都尉,我敬您一杯。”
两人对饮,气氛似乎融洽了许多。
酒过三巡,孟飞的话也多了起来。
他开始讲述大秦的一切,以及一些战场上的趣事。
释无法听着,心中对孟飞的敬畏又增加了几分。
可说着说着,孟飞话锋一转,“天佛国祚两千多年,这宝藏肯定不少吧?
殿下那里可还有存货?
要是有存货的话,可不要敝帚自珍!”
释无法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嫌一个宝藏不够,还要第二个宝藏?
宝藏倒是简单,他大可以自己捏造一个宝藏,把自己那些金银,甚至是国库的金银财宝搬运进去,然后献给孟飞。
可这第一个宝藏还没有挖开呢。
“如果孟驸马都尉喜欢,小人这就回去搜寻!”
孟飞点点头,“记住了,要跟这一次的宝藏一模一样,不能是别的宝藏,必须是天演宝藏!
如果你能再进献一个,我保证你关内侯!”
闻言,释无法心里却不信,可面上却是感恩戴德的,“多谢驸马都尉,小的这就回去找一找!”
孟飞点点头,也没有多说,岔开了话题。
他并不知道天演宝藏意味着什么。
只是陛下喜欢,那就找多一些。
酒宴持续到下午,释无法带着几分醉意离开了鸿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