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奎:“为你着想,我知道你不容易。”
秦焆阳:“我有什么不容易的。。。。。。”
说到这他忽然停住,他想起了他的父亲。
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家,那个时候没有人告诉他父亲去了什么地方。
大家都说父亲是在为廷尉府办案的时候死了,他不愿相信可他接受了。
后来他才知道父亲在西蜀道十年,为平定大小锦川立下了最大的功劳。
所以在这一刻他理解了三奎的意思。
他不能犯错,他如果犯错的话被免掉官职对不起他的父亲。
“我不能走。”
秦焆阳说:“如果我走了的话,下次我还会走。”
三奎微微皱眉。
秦焆阳笑了笑:“父亲应该永远都不希望他的儿子,将来是一个知难就退的人。”
“如果我是一个遇到些可能危害到自己就躲开的人,父亲应该不喜。”
“我想若他是那样的人,他也不会在西蜀道隐姓埋名十年之久。”
“如果因为犯错而不能做廷尉父亲一定很生气,但若是知道了我知难就退父亲应该更生气吧。”
秦焆阳笑着说道:“不要小瞧了我啊三奎哥,虽然我不是无事村出来的可我胆子大的很。”
三奎也笑了。
三奎说:“你对无事村可能有什么误解,无事村人的胆子未必就大。”
秦焆阳:“你猜我信不信无事村的人胆子小?”
三奎:“你猜也猜不对,无事村的人胆子真的不大。。。。。。只是傻。”
秦焆阳因为这句只是傻而微微愣神。
三奎从他的无事包里摸索出来一把糖放在秦焆阳身边:“高粱饴,吃过了吗?”
秦焆阳摇了摇头。
三奎说:“江湖上有句话是说,喝了这碗血酒以后就是歃血为盟的兄弟。”
他说:“吃了这块高粱饴,以后就是兄弟。”<br>秦焆阳剥开一块高粱饴放进嘴里,嚼着嚼着不知道为什么哭了。
三奎看着这个孩子哭的样子,莫名其妙就想到了小时候的姜头。
秦焆阳小时候肯定和姜头不一样,可渴望认可的心情一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