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介安师叔说在兴头上,单淳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师叔,这柱广长老是怎么回事啊?”
由于上次只听了半截话,可把单淳憋得难受,眼下正是好时机。
介安看了看四周,旁边是李介法,后面弟子离得有些距离,便压低声音,道:“这柱广可不得了,他在极乐城水街时,悟能师叔还没有拜入柱业长老门下,当时本名时雀儿。”
“时雀儿天生清秀又带着一丝妩媚,这在男人中极为难得,因而在水街的一众小和尚中,很快就露出头角来,并得了个雅号‘玉箫童子‘”
“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伺候人的看家手艺更是一等一,一时门庭若市,篷船云聚。”
王介安一边说着,一边吧嗒着嘴,显然是说开心了,他没有等单淳搭话,就继续说道:“多少修士想要与其一度春宵,预约排队更是要等上几年之久,一些已经预约的位置,转卖出去就是天价,不少修士借着玉箫童子发了横财。”
单淳闻言啧啧啧称奇,逐利果然是人的天性。
“当然,最为著名的是,极乐城城主米霸天包下玉箫童子三日后,事了,当场在玉箫童子的玉腿题诗一首,并宣扬出去,次日即题刻石碑送至雀宛,为一时之雅事,被时人所称道。
“此举让玉箫童子的名气更为之大盛,致使后面发生了九主共赴极乐城的大事件。”
“是九名城主吗?”单淳惊奇问道。
“嗯,怎么不是呢。”
“那诗句还有吗?”单淳追问道。
“玉箫童子后来成了柱广长老,把那座雀宛都给直接搬走了,但诗句却是让人口口相传。”
王介安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忍不住笑出来,他努力憋住,小声得念出了那首米霸天的题词。
花容满目,香风裂鼻。
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
插手白袍,交脚翠被。
两唇对口,一臂支头。
拍搦玉顶间,摩挲髀子上。
探一步风月,退一脚无边。
动则游太虚,静若停幻端。
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