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了皱眉,回想一下,我父亲只娶了我母亲一人,母亲剩下我们一对双生子……自从我有记忆以来,没见过府上有什么其他人。
其实陆渊离也知道询问温思尔应当是问不出什么的,毕竟要是推算起来,那小皇子出生虽然晚,但也算得上是他们上一辈人了。
要是他见到,可能还得叫一声皇叔。
嗯,本王会继续查下去,温大人也不要有什么负担。陆渊离温和的颔了颔首,停顿片刻,方才继续道:其实还有一件事。
温思尔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现在听说什么都不会再震惊了。
她打气精神,无妨,还多谢王爷告诉我这些,王爷若还有什么事要问,下官定然会知无不言。
这确实是只有你能知道的事。陆渊离笑了笑,驻守在西疆的威武骑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墓。
这话一出来,温思尔的神色僵了僵。
不愧是不动声色的怀赦王,总是喜欢闷声干大事啊!
陆渊离看着她这幅表情,没忍住笑了笑,声音仍旧是温和的,那双金色的瞳仁微微闪动。
威武骑没人能走的进去,本王想来,这墓穴还是要交给温大人处理。
他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二人显然是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温思尔相信怀赦王的人品,温家古墓被他知道也没有什么,于是她收敛好表情,一点头,多谢王爷了,下官会找机会尽快赶过去,在此之前,还要劳烦王爷的人了。
不劳烦。陆渊离的声音轻轻的,本王会提防着那些心怀异心之人。
——
云州府这边的调查已经接近尾声,一应相关的官员等全都被押解去了京都。
只不过因为陆绎澜突然毒发的原因,他们一行人还是要晚几天才动身。
温思尔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收敛气息微微吐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额角渗着一层薄汗,但是眼底却带着灼灼的明亮。
身上的力气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温思尔敛了敛袖子。
就在这时,窗户被人敲了两下。
很轻的声音,又缓又慢,似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是温思尔还是在第一时间听到了。
她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无声的撇了撇嘴,随即就快步走到了门前,在推开门之前深吸一口气吐出去,紧接着脸上就换上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