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这才注意到，燕老夫人年轻了不少，脸上的皱纹不是全然没有，是很淡很淡，显得特别年轻。
难怪梅诺夫人这么迫不及待来找她。
她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就剩下这最后一枚了，再没有多的。”
“没有了再做就是了嘛。”梅诺拉着林清月的手，“就算方子失传了，那应该也还记得一点点，我花大价钱把方子买下来，请人慢慢研究，总有一天能把失传的美容方子研究出来。”
燕肆年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他淡然开口道：“梅诺夫人，阿清的那个朋友已经去世了。”
林清月：“……”
行吧，无中生有的朋友，去世了就去世了吧。
燕老夫人大惊失色：“那这个方子岂不是失传了？早知道我就不这么快吃下去了，应该拿去科研所研究一下成分，造福更多脸上长满皱纹的老人。”
燕肆年默默腹诽。
之前关津也找人化验过糖果，一模一样成分的糖果，功效却完全不一样。
林清月身上的秘密，是他都看不懂的秘密。
他又开口道：“关于祛皱丹的事，还请母亲和梅诺夫人帮忙保密，我怕以后太多人来找阿清，影响她学习。”
梅诺夫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燕肆年，你这小子今天的话还挺多的，我认识你这么久，你二十多年说的话都没今天多。”
其实他今天在梅诺夫人面前也只说了两句话，可从前，他是连两个字都不会说的人。
梅诺夫人还想打趣几句，被燕老夫人给拽住了。
燕老夫人转移话题道：“阿月，我听尘儿说你要参加全国钢琴大赛是吧，正好梅诺也是弹钢琴的，她水平还不错，让她指点你一下。”
林清月暗暗的想，梅诺夫人的水平可不能用还不错三个字来形容，分明是钢琴界内的巅峰和传奇。
若她真的喜欢钢琴，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和梅诺夫人多聊聊。
但她不是，她参加钢琴比赛，是为了获得第一名，是为了系统的奖励，也是为了让林雪怡美梦落空。
她的功利性太强了，不配和梅诺夫人一起聊钢琴这种高雅的东西。
她笑着起身道：“我想起来还有几套试卷没做完，我得回去写作业了，不然老师会批评我的。”
“是是是，你马上要高考，还是学习最重要。”燕老夫人连声道，“阿年，你赶紧送阿月回去，别耽误她的时间了。”
燕肆年点头，和林清月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