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士兵们哀嚎惨叫声,鲜血飞溅,张严也不住磕头求饶。
眼泪鼻涕糊一脸。
瞧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乌龟狗得到了巨大满足,绿豆眼得意洋洋。
忽然,姜早木着脸上前,“尊上。”
龟下意识看她:【呦呦呦,小辣椒也有乖的时候。】
【不行,机会难得,本尊得多欣赏一会。】
好几双眼盯着,它就直勾勾看个小丫头。
“尊上?”姜早抬眼,又快速低头。
龟:【呃,这个眼神好杀!】
顺着姜早视线看去,就瞅见依旧散落在地的青铜钥匙。
乌龟狗秒懂,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龟儿子的,差点忘记偷东西的事了。
不作就不会死。
“咳,何事?”
姜早不亢不卑“您该休憩了。”
龟怀疑听错了:【自从变异后,龟生何时需要睡觉觉了】
嗯?
这就回了?
张严眼神快速闪烁精光,赶紧跪着向前几步,“尊上,信徒这就为您准备休憩之地。”
诡物狗语气淡漠:“不必,这缕分身爱好有点特别,只喜欢睡马车,要换个地儿得失眠。”
分身?
怪不得感受不到半丝能量波动,道长心中疑惑解了一分,可失眠是什么鬼,他斟酌着开口:“这位。。。尊者大人,在下乃您口中那位白衣小道士的门徒,如今老师已是本朝国师。您既与国师大人有渊源,不如就随在下去趟京城,也好叙叙旧?”
“不知。。。”
“退下!”姜豆忽然开口:“尊上自有决断,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别说你口中什么国师是不是我家尊者信徒,哪怕真是,也只有他来朝奉的份儿!”
一番话说的又脆又急,被个小男童呵斥的道长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臭屁的样儿,好想摁死!
别说他,就连乌龟狗和姜早都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