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霜软软倒在地上,试图呕出来,却发现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的脸都吓白了。
粥里不光有石子儿,还有她吐的一口痰,恶心死了。
“贱种,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捧着肚子踉踉跄跄地跑了。
与此同时,六皇子府。
裴渊面无表情地看着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几十个荷包,再看看手里的荷包。
“确定没有一个成分相同的?”
孙严摇头,“咱们从各府收来的安神药方都是太医们常见的,殿下这个荷包里的安神药方独特,药材碾得太细,太医们也无法分辨完整的药方,但可以确定成分并不相同。
从布料来看,殿下手里的荷包是十多年前流行的蜀锦,现在很少有人用了。”
裴渊皱眉,“这么说就是查不到那夜女子的任何信息?”
孙严似想起什么,抿了抿嘴。
“有事就说。”
孙严道:“属下打探到那夜小沈状元也中了药,两个中药的人碰到一起,会不会。。。”
裴渊的眼神冰冷如刀。
孙严一凛,立时闭嘴。
裴渊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传上来一般阴冷,“你知道本皇子最讨厌断袖之徒,即便是中了药,我也不会睡一个男人。
更何况那个男人是沈初,滚下去自罚十棍!接着调查那夜女子的身份。”
“是!”
孙严离开。
裴渊将荷包放在鼻尖,淡雅的药香味令他的躁气缓解两分。
呵,他怎么可能会睡沈初?
沈初脱光了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