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什么病症么,竟然就敢下针,而且扎的还是止血穴,庸医!你简直是侮辱医者两个字!”
龚长治霎时脸都青了。
沈如周疯了吗,她没嫁进王府之前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今天居然指着他的鼻子骂?!
还说他是庸医?太羞辱人了!
擒雨一看是沈如周,神色瞬间沉冷下来,“你怎么。。。。。。”
沈如周的目光却扫向他,径直打断他的话,“你也真够胆大的,知道他什么本事么,问出你主子什么病症了么,就敢让他下针,是嫌你家少主的命太长了?”
擒雨顿时一愣,龚大夫好像真没有跟他说,少主究竟是什么病。
龚长治气得说话都开始结巴。
“王妃,分明是你不顾病人安危胡乱用药,才将人害成这样,如今却来倒打一耙,还侮辱在下的医术,实在太过分了,简直不知是何居心!”
他把针灸包一卷,“这个病在下治不了,也不想治了!”
说罢,他甩袖怒走。
“龚大夫!您不能走啊,您走了,我家少主怎么办?!”擒雨却没叫住他,转身又看见沈如周坐在了陆淮宁的床边。
他心中猛地一紧,连忙上前拦住她,随身佩戴的佩刀都亮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离少主远点!”
沈如周要给陆淮宁诊脉,“相信我,我必定能救回你家少主。”
她不知道陆淮宁的旧疾是什么,这次要好好看看,免得药用错了,又造成问题。
擒雨心中怒火瞬间高涨,长剑拦着她,不让靠近。
“你在酒楼时,也是这么说的,可我家少主,却被你害得人事不省!”
“你立即出去,否则,就算你是武成王妃,也休怪我不客气!”
沈如周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秀气的眉头拧紧了。
再耽误下去,人可能真就回不来了。
她直奔擒雨,将绯红的纱衣一把扯了下来,雪白的香肩瞬间露出,整个人风情万种又妖媚无比。
擒雨的眼睛瞬间瞪大,背都绷直了,立即转了身,震惊的无以复加。
“你身为王妃,手段竟然如此卑劣无耻!你简直。。。。。。简直。。。。。。”
沈如周才不管他在骂什么,直接将他一脚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