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解啊?”左宗峻急声问。
秦流西把自己的金蚕蛊给召了出来,直接放到小丫头的身上,道:“用蛊皇把它逼出来再弄死就行了!”
多亏了前阵子司冷月来了,还送她这么个大宝贝,不然这解蛊,她还得带小娃儿去找专业养蛊的人呢。
左宗峻听她说得轻描淡写的,本也该淡定,但看到那通体金黄的蛊皇,还是寒毛倒竖,吞了一口口水。
幸亏媳妇这时晕着,不然这辈子她都得有阴影了。
而在此时,蔺青棠自动醒来,挣扎起身,眼睛一瞥,就瞥见女儿身上趴着一条虫,脑袋一炸,再次晕倒。
左宗峻安抚地拍了拍已是人事不知的媳妇,盯着那蛊皇在游走。
蛊皇游走的每一处,肉眼可见的,女儿皮肤下那鼓起的小肉包在游走,一路往上,就好像蛊皇在驱使它。
小丫头感觉到了不适,小身体抖动着,眼皮掀了掀,秦流西的手贴着她的灵台,点下她的晕穴。
别说,如此直面着一条虫子在皮肤下游走,左宗峻都恨不得自己也能晕过去,但他不能啊,这是他闺女,他的心肝肉。
强忍着浑身瘙痒发寒,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
那虫子已经上了脸,顷刻,一只通体发黑看起来十分阴寒的虫子飞了出来,直冲着左宗峻的方向。
“嗷。”左宗峻没出息地往后退了一步。
而不等那阴寒的东西沾到自己,那蛊皇就已经把它扑住了,在半空中就开始噬咬,似有尖利的虫鸣穿透耳膜,脑部刺痛。
左宗峻听到了吞噬的声音,脸色发白,三步并两步的就拦在了床前。
蛊皇出,万蛊皆臣。
没过多久,那蛊皇就已经完全吞噬那只噬魂蛊,原本就金黄的身体变得更金光闪闪,它飞回秦流西的手上,亲昵地转圈,又顺着袖子进了它本该呆着的地方。
左宗峻:“……”
这就完了?
他是个变态吗,怎么忽然有种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的感觉?
盛京里,一个华丽大宅里,后院有个妇人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软软地倒了下去,气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