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委屈、悲愤的模样,就好似网恋被大叔欺骗了感情的青葱少女一般,令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一时间,齐王田儋都有些傻眼了。
刚刚哪个狗东西讽刺老子来着?
怎么转眼就成了为老子好了?
齐王田儋强忍着疑惑,问道:
“先生此言怎讲?”
一听这话,蒯彻顿时心里泛起一丝冷笑。
果然上钩了啊!
这些君王,一个个都是愚蠢无比。
这天下,就应当被我辈纵横家,玩弄于股掌之上!
乱世,乱世!唯有乱世,才是纵横家的土壤啊!
蒯彻收拾了一下情绪,又恢复了往日从容不迫的神采。
他轻轻掸了掸衣衫,轻笑道:
“彻还是那句话,若是齐王觉得自己可以攻入咸阳城,将这句话刻在咸阳宫上的话,那完全可以。
想必即便是秦风,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说到这里,蒯彻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似得。
伸手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满脸歉意道:
“是某家错了,若是齐王真的打进了咸阳宫,恐怕秦风早就被你们乱剑砍死了吧?
一个死人,怎么会有意见呢?”
此时,齐王田儋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他后槽牙都仿佛要咬碎了一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你在羞辱寡人!”
蒯彻缓缓摇头,他站直了身子,看向田儋,朗声道:
“微臣并没有羞辱大王!
微臣只是在说,若是齐国没有攻入咸阳宫的实力,便要接受这份屈辱!”
齐王强忍着怒火,低吼道:
“你怎么知晓寡人没有攻入咸阳宫的实力?!
如今天下皆反!暴秦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