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整个油锅都沸腾了起来!
焦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便充满整个大殿。
蒯彻用力咽了口口水,他下意识的问候了一下秦风的家人。
这特么你当年是多招人恨啊?
怎么来个师兄,就让人家架上了油锅?
幸好蒯彻是专业的,在纵横派中有过专业的训练。
即便现在他几乎要尿了出来,但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角的余光轻轻略过油锅,仿佛十分的不屑。
他伸出从怀里掏出一把鹅毛扇,轻轻的闪动着,微风吹动他的头发,更有世外高人形象了。
齐王田儋眼见没有唬住蒯彻,当即大怒,猛地一拍桌案道:
“大胆狂徒!竟是如此无礼,敢在大殿之上摇晃折扇?!是将寡人视若无物吗?!”
眼见齐王暴怒,周边的侍卫当即抽出长剑,就要将蒯彻剁为肉泥。
蒯彻轻笑一声,缓缓摇头,手中折扇摇晃不止,淡淡道:
“未曾轻视齐王,只是鄙人肾虚,容易出虚汗而已。”
“。。。。。。。。???”
这直接给齐王田儋整不会了啊!
本来想的是,自己假装发火,找个由头给个下马威。
若是蒯彻敢反抗,直接丢油锅里炸了就完了。
但任谁都没有想到,人家竟是堂堂正正的承认了自己肾虚?
一时间,齐王田儋不知道该不该称他为真男人了。
过了良久,他才从嘴里憋出来一句:
“你们纵横一派,总是这般喜欢实话实说吗?”
蒯彻当即大笑三声,豪迈道:
“那是自然!我纵横一派,从来都不说谎话!
我们要做的,就是用最真诚的言语,来打动君王!”
齐王田儋当即便嗤之以鼻,不屑道:
“那秦风呢?他不也是你们一派的吗?”
蒯彻心里尴尬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