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准顿时咧嘴一笑,恭喜道:
“牛子,还不谢谢老大?夸你呢!”
“。。。。。。。”
秦风懒得跟这俩大怨种扯皮,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朝着天牢里面走去。
果然,在最里面,靠窗有光还通风的单间里,看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将脑袋蒙在被子里。
只不过露在外边的屁股,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的意思。
秦风站在铁窗外,思虑半晌,似乎明白了始皇大大的用意。
这间房间与其说是监牢,不如说是乡间小屋,如果忽略铁栅栏和铁窗的话。
秦风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干燥的稻草,阳光透过铁窗,均匀的洒在稻草上,有种淡淡的麦香。
秦风十分礼貌的走到床边,看着这只鸵鸟模样的人,礼貌的问道:
“您好,请问您见过胡亥公子吗?我这里有一杯毒酒。。。。。。糖水,准备送给他喝一下。”
“没见过!没见过!可能在别的地方吧!不知道,别问我!”
鸵鸟兄显然是有些激动,声音带着些许的惶恐。
秦风有些不理解,看向黑牛,疑惑道:
“老子他娘的还不够温和吗?”
黑牛当即竖起大拇指,感叹道:
“太他娘的温和了。”
秦风点点头,走上前去想要扯走被子。
没想到竟是被鸵鸟兄死死拽住,就是不松手。
无奈之下,他只好说道:
“这位兄台,能否起来说话?”
“鄙人太丑了,怕吓到咸阳候,所以就这样说话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咸阳候?”
“。。。。。。猜的,不行吗?”
秦风看了看他那撅着的屁股,沉吟半晌,看向了黑牛。
多年的老兄弟,自然是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